见她吓得小脸儿神色都不对了,陶益靑忙道:没事,灼灼,我没事。
不相信,陶灼摇头。
换谁遇到这种事还能冷静,就她今天上午都生出一肚子气来。
灼灼,相信你大哥哥,祁晔看向陶益靑,你是不是猜测到过?
陶益靑点点头,是啊,我猜过会是这样。但主要是,这么些年,已经不想再对他抱有希望,不管他到底为了什么冷待我。甚至,他这才苦笑一下,还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竟是这样。
顿了下,他又道:既然我是他亲生儿子,他依然待我这唯一的儿子冷漠不喜,想来有人讨了他喜爱,果然如此。
那是大伯父瞎眼了!陶灼就为大哥哥抱不平,大哥哥多好。说着,她伸手指往那画像上点,看看这人有什么好,还有这个女的,长得丑死了,一看就是个心眼子贼多的,哪有我大伯母好!大伯父眼瘸!
看着妹妹义愤填膺的样子,陶益靑倒笑了,摸摸她后脑勺,好了,灼灼,咱不生气。看了看桌上的画像,他沉思片刻,父亲他虽然有些自负,功利心有些重,但不是没脑子,他既然敢笃定了把世子位留给这人,想必有什么筹码。
虽然陶灼不想承认,可从他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恐怕还真有他们不知道的,但还是忍不住埋汰陶光启,有脑子也不是正常人脑子。
正常人干得出来他这样的事,大哥哥多好多优秀,那什么陶益泽哪里比得上大哥哥?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瞪大双眼,怀疑地说:要是他想把那个私生子认回来,这排行是不是就得重新来?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二哥就是我家二哥,谁也别想取代他的位置。
想到,或许有一日要叫那私生子二哥,她觉得呕心死了。
灼灼先别想那么多,到底父亲是怎么打算的,还得问过他才知道,陶益靑觉得,这件事也不是他一人就可以处理的,此事还要回去告知祖母和母亲。
陶灼忙道:大哥哥,府里早上不知出什么事了,祖母和大伯母他们都在松鹤堂说话,不让我们进去。你知道发生何事了吗?
陶益靑也不知道,也没什么头绪。
不如让晔哥帮咱们打探下?
陶益靑看着跟晋王这般不见外的妹妹,就算知道内情,可也心里有些复杂难辨,回府里后,看看情况再说。
既然已经查到他父亲这些事,也不用急于一时,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行迹已然败露。
这就到了午食时间了,陶灼就算还觉得生气,可饭得吃,吃饱了才有劲收拾混蛋大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