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启狠狠瞪了陶灼一眼,就是这个小侄女,坏了自己的大事,且等着的!
见他们不管自己怎么说,都不给自己松绑,更没法让他去取文书,陶光启不由着急起来,跟你们说不通,只取来文书你们看了就知道,这些年将兮娘放在外面,的确是当初方氏同意了的,她按了手印签了名。
他说的言辞凿凿,卫氏都怀疑起来,这事难道还是真的?
只是,她接着道:平妻这事,早在当今圣上登基后,就明令禁止,所以不能作数。
怎么不作数?陶光启却道,就算是圣上,已经娶了的平妻就是妻,不是妾。当初我跟兮娘就是正儿八经的签了文书,所以,泽哥儿也是我的嫡子。
卫氏见他如此,便道: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就算是真的,既然都在外面住了十几年,你也觉得那边香,你以后就住过去,这伯府也别回来了。爵位直接传给青哥儿,你提早当你的老太爷去吧。
卫氏三番五次说,要直接把爵位传给陶益靑,让一直对她怨恨的陶光启气到临点,贱人,你这个挑拨离间的毒妇,关你何事?青哥儿也不是你生的,你假惺惺说这些故意气我是吧?心黑手辣的毒妇。
怎不关我的事,我可是伯夫人,哪里来的野老鼠也想爬我头上去不成?还生了个嫡子?我可不管外面那个是嫡庶还是私生奸生子,都越不过青哥儿去,卫氏可不惧他,青哥儿不是我亲生的,我当继母的也都尽到了对他的责任,你当亲生父亲的尽到了?你还有脸说话?她冷笑一声,恨我是吧?你恨得着么?不是你娶我进门却冷待,我最后才绑了你
啊,啊,啊住口,住口啊,陶光启眼见着自己人生里的耻辱就要被卫氏当众讲出来,气的哇哇大叫。
真正是哇哇大叫,声儿都劈叉了。
卫氏反倒被他忽然大吼吓了一跳,远离了好几步,继而唾了口,推开安慰她的陶宝琼,再次转到陶光启跟前,你发什么疯?咋呼什么,你还知道怕人啊?告诉你,该知道不该知道的我都说了,谁让你让人那么瞧不起,自己都不给自己留脸呢?那我给你留个什么劲!哈哈
看着陶光启吃瘪的样子,卫氏反倒笑的畅快淋漓。
本来我还想着不掺和,让母亲处理就是,可看你这自己犯贱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下,卫氏微微俯身,拍了他脸颊两下,靠过去,你或许不知,跟你睡了那一晚,我都恶心了好些天,你真让人反胃,还当自己是香饽饽了?蠢货败类渣滓!
后面那些话,她是小声说的,旁人都没听见,只是看陶光启越发瞪大的眼睛,和恼怒涨红的脸,就知道肯定说的不是什么中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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