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叽叽喳喳地与祁晔分享着昨天看热闹吃瓜的详情,那个陶益泽还算是个读书人,知晓轻重,让杜兮娘坦白了,不然那杜兮娘还装晕嘴硬呢,虽然陶益贼不姓陶,可当初陶光启为杜兮娘立的女户上是陶姓,且他们离开京城迁走户籍时,改不改姓氏都无所谓,天底下也不止承宁伯府一家姓陶。
现在总算是安生了!陶灼感慨,我从大伯父这里可看清了,这人还是别作,不然后果都难以承受。这可真是上了一堂好课啊!
祁晔笑了下,这世间人若都这般认知,又哪里会有那么多纷乱,狱中那许多的犯人。
咦,我好像听到三哥的声音了,陶灼一听外面人说话像是陶瀚远,忙拉开窗户的帘子,朝外张望。
她三哥如今可是巡街使,该不会这么巧吧?
祁晔也顺着往外看,是你三哥?
陶灼没看到,刚探起身子想把头往外伸着看看,被祁晔拽了回来,不行,太危险了。虽然这时候马车行驶不快,可难保有个万一。
哎呀,等下,我看到三哥了,陶灼不防备,身体坐回原处,真是三哥。
是也不能这样往外伸着头看,而且她是个姑娘家,这种举止让人看到恐被说笑。
陶灼回头对他说,三哥穿了一身官服,还真是劲帅,英挺。
陶瀚远本也是个俊朗的少年,祁晔道,你没见过你三哥穿官服?
没有,我三哥在前院住,一早就上值,下午回来都换了常服才去后院,陶灼一想,还觉得挺可惜,便嘿嘿笑了两声,等着我出来看看三哥上值什么样子的。
她这纯粹是闲的没事干。
祁晔就道:你不是说想吃冷饮,我已经让厨子去做了,不如改日去王府品试?
做出来了吗?陶灼注意力很快被转移,期待地望着他,不过,我一个人去你府里不好吧?我可得避嫌呢,都要是大姑娘了。
后面的话,明显是开玩笑,她如今模样还是幼态重。
祁晔看着跟自己坐在一个车厢的小姑娘,觉得这丫头还会装相了,那就叫着益青一起。
行,那得等大哥哥轮休,这车厢里可是放着冰盆才没那么热,本以为今年夏天不太热,没想到到了夏末反倒热起来了。快点做出来,咱们也小赚一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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