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晔等他笑完了,那我就跟灼灼多接触下,要是灼灼对我也有意就好了。只是,陶司业夫妻有意给灼灼说亲,若是给她定了亲事,那岂不是晚了?
他临时改变主意,觉着此事由皇兄与陶玉琅讲更妥当。
看他这青涩样子,景隆帝便觉着长兄如父的责任感大增,这有何难,朕先召陶司业说了,有意将毓华县主许给你,不让他给闺女说亲便是。
祁晔担心,这样会不会有逼迫之嫌?
什么逼迫,景隆帝可不爱听这话,这是他陶司业的荣幸才是,你当陶司业这般不知分寸,帝王总有些自负,说不定,毓华县主很快就会动心。
那就借皇兄吉言了,祁晔马上顺杆爬,拱手作揖。
景隆帝心情愉悦了,行了,这事就这般定下了,你可别再跟朕摆脸子了。上午进宫不来见朕,之前还说那种话!
皇兄难道不觉着臣弟也没说错吗?在景隆帝刚想张口时,截断,皇兄,娶亲过日子得是当事人乐意,日后才不会因看不顺眼生出无谓的不快。臣弟跟太子知晓您疼爱我们,但这事到底得是我们自己相处生活。
皇兄,说到这,不得不说下太子了,您总想着给他一个端庄,符合太子妃位置的女子。可若是太子真不喜欢,往后跟太子妃感情不好,再往后说,万一遇见合了自己心意,或者就是您给他说的那个什么是太子喜欢类型的侧妃,您就不怕这妾室张狂,上演咱们父皇那一出?
景隆帝想反驳,可祁晔却道:皇兄,您就听臣弟说完好不好?
看着胞弟认真脸,景隆帝放弃,行,你说,你说。
祁晔与他分析,您与皇嫂当初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才结为少年夫妻,是不是?
等景隆帝点头后,他接着说,正是因为这个,往后不管是纳了多少嫔妃,有这感情基础,您都将皇嫂放在第一位,不会让妾室越过去,对吧?可是,您看父皇,据臣弟了解的往事,他跟咱们母后感情便是赐婚成亲,可后来出现一个高贵妃成了心头好,才发生了那么多宠妾灭妻事来。若是太子走的也是先皇老路,就算太子品行你相信,可难保日后糊涂了呢?难不成您直接再换个听您话,让娶谁就娶谁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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