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打了两局,几个内侍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殿下,后宫出事了,娘娘让您和毓华县主赶紧过去。
陶灼奇怪地看那内侍,后宫出事,她跟宜蓁回去作甚?
出什么事了?福安公主问。
那内侍其实也觉着不可能,是清充容小产了,且大出血,有些不大好了。不知怎么地,她非说是有人害她。还有说,是
虽然内侍没说完,但意思挺明显,就是怀疑陶灼。
陶灼先是震惊上午还身体无恙的清充容,下午就小产,再看那内侍未尽之言,只觉着荒谬,指着自己鼻头,怀疑我?怎么可能?我好端端害她作甚哦,难道就因为我上午与她发生过矛盾?这也太可笑了。
就是,福安公主也觉着荒唐,可那内侍却不管这些的,他只是来传话。
娘娘让县主您过去一趟,即便是没有做,可既然被质疑,也要到场分辨清楚。
祁晔虽然在与太子打马球,但也留意着陶灼,见这边似乎有事,很快摆手让太子停下,自己策马过来,近前看到陶灼与福安两人神色皆不好,忙问,灼灼,福安,发生何事了?
说着,翻身下马。
传话内侍行礼后,把方才的话复述一遍。
祁晔虽然意外,但知道就算不是陶灼所为,但也得过去,便道:没事,灼灼,我陪你过去,见太子那边还打的热闹,便让人去与他们说一声。
福安公主道:皇叔,我也跟着一起。今日我跟灼灼一直在一起,我也可以为她作证。又忍不住道,这是谁胡乱猜疑,居然怀疑灼灼,太荒唐了。
陶灼倒也不怕被冤枉,她没做过便是没有,而且,她只是跟清充容争吵几句,看不惯她作态,可怎么也不可能去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不必担心,祁晔安慰着陶灼,三人与宫人和内侍们便往外走。
那端,太子等人闻听发生这种事,也没心情打球了,都跟着回内宫。
四公主追过来,气喘吁吁,但也安慰陶灼,灼灼,别怕,不是你,谁也不能冤枉你的。
陶灼朝她点点头,我不怕,只是这种被人泼了脏水怀疑,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清充容所居的翎晖殿内,明间里,景隆帝和孟皇后都过来了,两人坐在主位上,下面是几位妃嫔,有翎晖殿主位丽昭容,住的较近的季淑妃许修仪等人,而里屋寝殿不时传出清充容哀哀地哭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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