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太子无事,但如今事情都指向了苏贤妃,又想到苏贤妃跟她那个内侍叫林怀地在她殿内,白日里就敢宣淫,景隆帝简直不想再等下去,现在就想去处置了苏萱。
但被理智的晋王拦住,皇兄,还是等等宫外的查探,把她的势力一网打尽才好不留后患。
这话让景隆帝理智回笼,忍住坐下。
接连三日,宫中都是戒严状态,而陶灼也没再入宫,按捺着心思等最后的结果。
至于被秘密关押起来的张铭举,张府上也未因为他的消失怀疑什么,因这是个时常流连青楼酒肆几日不着家的,虽然张贺立打教多次,但都被他老娘拦着护着,以至于张贺立如今,只要张铭举不惹是生非,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家里养了个废物。
张铭举这边没人怀疑,苏贤妃等人自然不会怀疑什么,便是张铭举消失让他们发觉,也不会一下就想到是他偷听到什么,又出去放狂言被抓起来。
因此,苏贤妃依然还是照旧给四皇子做了姜糖,还警告他,若是敢偷偷丢了,回头你爱吃的饭菜里,本宫都给你放上姜。
如此,越发让四皇子觉着,幸好自己是把姜糖送给太子哥哥吃了,他这就不算违背母妃的意思了,还有些沾沾自喜,赏了给他出主意的小内侍一把金叶子。
本来景隆帝这几日心情就十分不顺,北地又传来西突厥进犯的消息。
原来西突厥贼心不死,想趁着夏季水草肥沃兵马强壮时,由西突厥大王子亲自带兵偷袭大祁朝的一座边境城镇,虽然被大祁朝守卫将士击走,但与西突厥的摩擦越来越多。
景隆帝这几日就如同一个行走的火龙,走哪里火喷到哪里,一连发落了好几个大臣。
这当头,左桑便提议,圣上,西突厥大王子既然带头攻打我朝,我朝也不能坠了威严,不如派遣晋王殿下前往北地,将西突厥一举拿下!
左桑一贯推举晋王,其余大臣甚至还有赞同附和的。
然后张贺立便站了出来,臣觉着不妥,既然对方是王子,若是出征也该是咱们大祁朝皇子,太子殿下文武双才,更是可助我军士气,便是出战也该是太子殿下。
若是以往,景隆帝许是认为这两人又较上劲了,可现在知道了他们为苏贤妃做事,再说这样的话,就让景隆帝觉着狼子野心。
索性,景隆帝便趁着这个由头直接暴怒,指着张贺立与左桑怒斥,你们平时政见不和争吵也就算了,现在还意气用事,当朕的朝堂是集市了?还敢拿太子和晋王说事,是要挑拨他们关系不和,动摇我朝根本吗?来人,带下去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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