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卑劣地希望留下的人能是时绯。
尉迟生想着时绯的模样,薄唇微抿。
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清情绪。
“尉迟医生......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让时绯......留下。我知道...你也希望时绯留下。”
姜珺娅郑重道。
尉迟生心脏一颤。
他沉默了一瞬,才缓缓开口:“我会...尊重病人。看时绯的情况吧。”
“唉。”姜珺娅叹息。
“其实我...也有私心......”
尉迟生难得多说两句。
姜珺娅嘴角牵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尉迟医生,你若是没有私心,我才会觉得奇怪呢。”
尉迟生看着姜珺娅。
姜珺娅继续道:“我从来没见过时绯那样的omega。他像是开在山顶的娇艳的花,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美丽张扬的模样,但是却难以触碰。”
尉迟生听着姜珺娅的形容,忍不住想到了时绯在舞台上耀眼的模样。
姜珺娅轻叹:“这样长在山巅的花,已经够诱人了。可是他只让你靠近,只在你面前展露他最动人的模样。是我......我也忍不住。”
尉迟生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时绯在他怀里轻喘的样子,像是被夕阳烘成绯色的薄云,柔软而美丽。
而那玫瑰黑樱桃的芬芳,更是无孔不入地浸润着他。
如此的......诱人迷醉。
姜珺娅叹了口气,道:“尉迟医生,总之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也问过小钟了,他说这段时间根本没看见时白再出现过。我查了一些资料...或许,时白已经消失了呢?”
尉迟生垂眸,嗓音低沉:“理论上来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唉......您回去之后,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一会儿把钟鸿运关进房间也走了。”姜珺娅说着,起身。
尉迟生也站起来。
姜珺娅走了两步,忽地回头又道:
“对了,尉迟医生。我其实在之前有听见一些关于您,还有顾沉封,还有苏白野的传闻。您......苏白野那边.......”
姜珺娅顿了一下,
“唉。算了。你们感情的事情我无权插手。我只希望时绯能好好的。”
说完,她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
然而她一转头就看见钟鸿运做贼一样抱着墙壁拐角,歪着脑袋,朝着她傻乐。
姜珺娅:......?
“姜姐!你在跟尉迟生说什么小秘密?”钟鸿运举着酒瓶子。
姜珺娅:......
“你都知道是小秘密了,你还问!”
姜珺娅夺过酒瓶,揪起钟鸿运的耳朵就把他往客房里带。
“诶诶诶我一句都没有听见啊啊!”钟鸿运哭丧着脸,跟着姜珺娅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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