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满脸茫然:“叔你有话直说,当谜语人是没有前途的。”
琴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要做损伤组织利益的事,再有下次,就不是这样轻轻放过了。”
初夏耸了耸肩,义正言辞:“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损伤组织呢,毕竟我孤身一人,没了组织我可就没地方去啦,组织是我家,谁要动他我跟谁急!你竟然怀疑我对组织的忠心……”
琴酒嘴角抽了抽,似乎有些想笑,但终究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人。
回到自己的病房,作为不速之客的贝尔摩德正等在哪里,看见他回来眼前一亮,仿佛碴发现一片待啃的瓜田。
“你去见玫瑰酒了?”
琴酒不想理她,“太闲了组织还有很多任务可以做。”
贝尔摩德笑:“现在就算是gin你在我眼里都没玫瑰酒的事有吸引力,因为你此前对她轻拿轻放,boss这次可是特意让我协助你调查这件事呢。”
她在‘协助’这个词上加重了读音。
琴酒有些不耐烦。
“自己查去吧。”
“哼,无情的老男人。”
贝尔摩德也知道初夏既然做了,就不会露出破绽。
波本昨天晚上被朗姆叫过去询问情况,初夏表面上就是在自己家里先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波本回去就将她送进了组织的医院,各项检查做下来,初夏现在的身体状况差劲到稍微剧烈运动就能躺回icu。
玫瑰酒根本不用过多的解释,光是硬件条件就是最有效的不在场证明,和她关系最亲密的几个人,波本有朗姆作为人证,基安蒂和基尔都在外地。
但是死去的那几个研究所的人,又只有玫瑰酒最有动机杀死,而且也符合她的性格。
或许就是因为太明显,反而看着奇怪,并且哪怕已经知道玫瑰酒的体质特殊,但受得伤不影响行动,不代表现实就真的不影响了,就算经历过特别的训练要做到受伤和正常一样也不可能。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很难相信其他人就能做到。
交给琴酒和贝尔摩得的任务是早晨的时候下发的,其实现在组织里已经在排查其他人了,认为这是另有和他们有仇的人借此机会嫁祸给玫瑰酒遮掩自己的动机。
贝尔摩德却觉得,这事九成九还是玫瑰酒干的,理由的话,嘛,这是女人的直觉哦。
相比贝尔摩德,琴酒是完全确定就是初夏干的……
第64章扔便当
曾经gin多少次也觉得玫瑰酒不可能撑下去,但她每次都能再次活蹦乱跳地来个反击给他长教训。
但是他没证据,并且,作为曾经的实验体,多少也跟那些研究人员有仇,他不会主动对他们出手,却也不可能真情实感地非要找到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