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则是摇了摇头:“夏可是个狡猾的家伙,他连猗窝座都打不过,虽说正好克制我的血鬼术,但想也知道面对发挥出正常战力水平的无惨大人和黑死牟大人他必然是打不过的,我想他要么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只在白日活动,要么……寻求其他的帮助。”
无惨眉毛一竖,目露憎恨:“鬼杀队。”
童磨充当着狗头军师挥着扇子分析:“虽说夏也是鬼,但他明面上从未伤人,此前也和鬼杀队有些渊源,必定是能够被接受的,说不定得知他的能力之后,鬼杀队会很乐意帮他捉鬼给他提升实力,并且像隐藏产屋敷那些人一样,在他前期实力不足的时候将他隐藏起来。”
就夏的表现来看,他可不是什么良善的家伙,伪君子罢了,我们吃人的时候他哪怕就在旁边看着,也是冷漠没有半分触动的样子,甚至还研究我们的口味偏好和吃法,鬼杀队和他合作,早晚会被坑得很惨。”
童磨一脸煞有介事地编造莫须有的事,无惨烦躁地将他拍飞,让鸣女将他们传出去。
它当然也不信夏榆青是什么好东西,但它也很清楚,夏榆青很有野心,他想成为第二个它,甚至仗着能力的便利踩在人类和鬼之上。
但在这之前,夏榆青会死死地戴上无害面具,和鬼杀队的联盟牢不可破。
无惨并不畏惧鬼杀队,也不觉得这些血肉之躯的人类能够对他产生多大的威胁,就像小虫子自不量力要去咬死大象,其中强悍一些的存在也只是带来些许的刺挠而已。
虫子虽小却生命顽强,那些自不量力的剑士怎么也无法杀绝。
想到名为炭治郎的少年那碍眼的花札耳饰,无惨瞳孔紧缩,尤其是那种东西,它无论如何不能让任由其重新传承下去。
人类终究会死去,夏榆青却并非如此,两个厌恶的东西相加,无惨几乎可以想象日后日呼剑士频繁出现不可断绝,还有个在它食物链上层家伙虎视眈眈的糟心场景。
就像猗窝座说的那样,必须要先下手为强,缘一时候那样靠时间熬的方法根本行不通,甚至会给敌人更多的成长时间。
哪怕暂时不能对付夏榆青,炭治郎作为一个还未完全掌握日之呼吸的人类,是最容易攻破的薄弱点。
猗窝座出去没多久就收到命令:【先不要管夏榆青,必须先杀死那个戴花札耳饰的少年!不惜一切代价!】
童磨听着无惨在群里播报的声音,喔噢了一声。
【大老板好像很在意那个家伙,所以是为什么呢?夏你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