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错撩后侍郎他黑化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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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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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儿!”李琮语气严肃的,神情凝重。

他这一声,吓得李蔓不敢再吭声,往日总是好生玩闹的哥哥像是换了个人,眉眼之间全是凉意。

春兰心底一沉,虽然并不需要他们帮忙,可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殷切含羞的少年转眼就变成一个满心算计、衡量利弊的男子。

她按着计划,继续哭泣着,神色焦急的朝四周环绕,却突然听到李琮问:“我记得你们还有一个侍卫,他呢?”

春兰顿了一秒,哽咽道:“周侍卫发现的一瞬便去周围寻找,我..我手无缚鸡之力,只得留下来求助各位。”

李琮眉心紧皱,垂下眼睑,淡淡道:“江姑娘我等自是不能不管,但在场的诸位皆无独自在山林生存的能力,我等现在立刻下山,然后回府派家奴来山上寻人。”

“这是最好的安排。”

他的话堵住了春兰想继续说的话,原本的打算是派周平在四处制造些动乱让这些人打消寻人的想法,看来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郡主不愿有人因她出了意外,只是她的这份善心到底也用不上了。

罢了,不过萍水相逢,被放弃,似乎也理所应当。

李琮观他不语,继续安排:“你同我等一同下山,一路上给那侍卫留下记号便可,否则你一人在山上,只是徒劳。”

春兰点了点头,没再作声。

一行人纵有不满,只得怨声哀道的晃晃荡荡的下山。

——————

霍真真按照昨日方来画的地图,穿过丛林里的小路,不躲不闪,任由树枝花刺在她衣服、手腕、脖颈上划过,终于看到两座山之间的连接点。

果然如那人所说,这德龙山像是一个依附着纯阳山的小山脉,这条小路虽然窄小,但确实平整的连接在一起,人只用直接走过去便可。唯一特殊的不过是这条路十分隐蔽,若不是有人指点,恐怕她也极难发现。

她伸手在头发上随意的拨弄两下,让发丝松散了些,再将手放在石头上来回蹭了几下,等手心足够脏了之后,又在脸上摸来摸去,直到一张白皙的脸被涂得脏兮兮的,像是刚从泥堆里钻出来一样。

她加快脚步,直接按照规划好的路线,只是她没沿着大路走,而是双手直接攀着岩壁以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

不到一刻钟后,她不再往上爬,转而横向攀爬,直到视线能看到山路,一个跳跃下去,她又将衣衫扯得凌乱一些,开始往和平帮的方向走。

一路疾跑,她心里苦笑,希望江书砚不要太动怒,她没办法再继续等着。

终于眼前的视线能看到高立起的一个围墙,正中间的楼门上挂着一个旗帜,上面写着和平门。霍真真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眼前视线昏暗,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线从窗纸透进来,能将将看到这是一个破败的屋子,除了干草和木柴外什么也没有。

略微用力,只觉得肩膀疼的厉害,霍真真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晕是真晕,为了不被发现,她故意给了自己一下,只有这样才能骗过他们。

倒是没想到,人都晕了还是被绑成粽子扔到柴房里。

她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外大喊道:“救命啊!来人啊!”

“救命啊!来人啊!”

一连喊了好几遍,紧闭的门终于被推开,突然炸开的亮光刺痛了她的眼睛,霍真真眯起眼睛。

“喊什么喊!”一个人高马大的络腮胡子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是怎么找到我们山庄的?竟然还敢先张嘴喊救命?”

霍真真红着眼眶,颤着声音:“大哥,求求你放过我...放我回家我让父亲给你银钱。”她抬起头,一脸期盼:“只要放我走,你们要什么都好商量。”

络腮胡并不搭理她的话,重复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这里的?”

“我...我和同伴一齐来山上春游,意外走散,后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到了这里。”霍真真抽泣着讲完过程,又向络腮胡求饶:“大哥,求求你好心放我离开,届时报酬一定不会少的。”

络腮胡皱着眉看她半响,只留了一句“老实待着。”

房门又被关上,狭小的房间,昏暗的光线,只让人觉得窒息。

霍真真闭了闭眼睛,冰冷的暗芒在眸中闪烁,她轻舒口气,又装成一副可怜的样子,低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连最后一丝光线都消失了,霍真真知道那是天黑了,现在,她的五官,除了鼻尖能嗅到这房间潮湿的酸.涩、腥臭味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这是他们抓到疑犯时常用的手法。

不同的是,在霍家军中,会设置专门的房间,便是连最后的嗅觉也会被剥夺。

她猜想,他们往日不常审问人,这间屋子也是临时挑选的,况且,也只有审讯才需要严格的剥夺五感,这种程度对于普通人来说,足够了。

和平帮,霍家军,疑惑是时候解出了。

霍真真回忆着往日被审讯的那些人,调整自己的心律,额头渐渐冒起细汗,脸色发白,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她就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躺着,不知过了过久,终于听到一声‘哐当’声,有人进来了。

这次不是那个络腮胡,霍真真心里想。

她只感觉自己像是粘板上的鱼,任由人提到空中,接着眼皮轻颤,她能从余光中看到被人带了出去。

‘咚’一声,霍真真被人扔到地上。

“睁眼吧,我知道你没晕。”一个漫不经心、低沉阴冷的嗓音响起。

“咳咳...”霍真真也不再装,咳嗽出声。

她慢慢的掀开眼皮,只看到四周围着的全是人,她正处在大堂的正中间,堂上的坐着一个身穿墨色窄袖暗纹长袍,浓眉鹰目,皮肤白皙,身形消瘦。

霍真真心底一沉,出乎她的意料,这人与军中之人只能说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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