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成连忙追了出去,房子顾不上了。
远远的,能听见他说:都是我妈做下的.与我无关。
院子里的妇女,听着亲儿子的声音,一时间酸涩不已。
这个家里,她好像是唯一的坏人。此时此刻,努力冷静下来的马老骨看向他的亲弟弟。
沙哑着问:“你也知道?”
马老骨弟弟连连摇头。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以为春华丢了,找不回来了,我就是想要个房子,没想过害春华!”
“再不喜欢女孩,那也是咱老马家的血脉。”
说到这的马老骨亲弟弟,回身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妇女捂着一侧脸,她突然冷笑起来。
笑自己的可悲。
笑自己为所谓的家谋算。
“你是不知道……可你比我好哪去了!”
“你每天在家里都念叨着马老骨怎么还不死!今天这一出是你想出来的——”
妇女爆料,马老骨弟弟炸毛一样尖叫。
“你胡说八道!那是我亲大哥!”
一对中年夫妻眨眼间打起来了。
她薅头发,他拽胳膊。
马老骨冷眼看着,再次拎出大扫帚。
“滚!”
“全给老子滚!”
“我没有你们这样的亲人!”
“再敢上我家的门,老子敲断你们的腿!”
两个人被马老骨打的抱头鼠窜,慌不择路下你摔我趴,好不容易找到了门,连爬带滚的出去了。
碰的一声,扫把掉落地面,马老骨整个人晃了一下。
姜澄连忙上前搀扶住他,鸡血打上的道:“你还得赚钱呢!”
“不赚钱怎么看闺女,怎么给外孙女买漂亮的衣服,怎么给外孙子买好玩的玩具。”
“我跟你说,华夏越来越好,以后东西会越来越贵的,你可要抓住五十岁的大好时光,干上五十年,好好赚钱。”
姜澄歪理邪说的心灵鸡汤,愣是把马老骨从悲伤中抽了出来。
姜澄一下午都陪着马老骨。
马老骨对她讲了当年马春华丢后的事情。
随着伤口的撕开,马老骨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
“咋能有人这么狠心呢?”
“咋就能一句话不说!咋就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白了头,看着我们找的吐了血。”
姜澄递过去一条手巾缓缓开口。
“她想要的利益大于了她的道德底线呗。”
“良心这东西要是人人都有,世界上就没有战争了。”
“以前的事咱又改不了,要我说还是专心搞钱吧!”
鸡汤不到三句就不正经的姜澄,让马老骨哭笑不得。
“你呀咋就想着赚钱。”
姜澄理所当然的道:“因为赚钱重要呗!有了钱就有了基础,有了基础才能强大。”
“我不仅要自己赚钱,我还要帮国家赚钱!赚的多多的!”
马老骨听的半信不信,他不知道姜澄的那些业绩。
但他能看懂她身上散发的自信。
姜澄插科打诨下,马老骨渐渐散去悲愤,与姜澄有来有往的斗起嘴来。
这一聊就到了晚上。
马老骨干脆陪着姜澄去看了沈确。
在马老骨的肯定下,沈确获得能开始坐轮椅的批准。
沈确坐上轮椅的第三天,姜澄带着两个大麻袋,两个小包裹,与鲁厂长,连主任一起登上了去海市的火车。
这一次的鲁厂长也算是下了血本,直接买了卧铺车厢。
三个人大包小裹,如逃难似的挤上来后,终于找到了车厢。
结果铺位上有人。
姜澄:哎本想做个安静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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