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家都是炮灰,只有男女主才是人生赢家。“明天晚上有一场晚宴,爸妈让你参加。”
声音十分清冷、淡漠。
安绾:哎???
祁泽已经转身走了,他走路不急不缓,每一步都十分稳当。
安绾看着,突然想起,好像在祁泽腿伤好不久,他们去参加婚宴,原主嫌弃他一走一跛,当众甩脸走人,场面闹得十分难看。
于是自那之后,两人就很少再一起出门,同一个屋檐下也很少说话。
但原主对此并不在乎,心心念念都是祁远,不顾众人的目光整日围着小叔子转。
此时安绾看着祁泽不紧不慢的背影,忽然觉得原主眼睛有问题,这样沉稳、内敛的男人不比祁远那个打女人,桃不断的家伙好多了?
虽然瘸了点、话少了点,最起码不用赔命啊。
摇摇头,关上门进浴室吹头发,期间林嫂把牛奶端上来,她喝完摘下面膜擦上精华、面霜,折腾得香喷喷后钻进被窝睡觉。
至于宴会,上辈子祁远一回到家就告状,导致祁母爆发,第二天直接扯着原主去民政局离婚,之后两家开始撕逼,消息传出去股票狂跌,闹闹哄哄的,根本没有心思参加什么宴会。
这辈子她反将祁远一军,他不能再告状,宴会自然就要顺利参加了。
她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而城市的另一边,却有许多人难以入眠。
祁远望着落地窗外的霓虹,身后是他和白柔一起买的大床,可他此刻脑海里全是和初恋的回忆,她也在想他吗?难道她后悔了?
一直从深夜坐到晨光微曦,突然手机嗡嗡嗡响了起来:
“阿远,起床了吗?”
“我在机场,你来接我好不好?”
祁远一个激灵,迷蒙的眼睛瞬间清醒:“孟玥?你回来了?好,我这就过来!”抄起车钥匙就飞奔出去。
而等了一晚上也没见祁远给自己打电话的白柔,心越来越凉,最终决定去祁远那儿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彻底分手。
当然,如果看到祁远,她是绝对不会搭理他的。
只是没想到打开门,房间里冷冷清清,一个人没有……
安绾一觉醒来,屋外的太阳照耀进来,她伸了伸懒腰,慢腾腾地掀开被子进卫生间洗漱——换了身衣服下楼,刚在餐厅坐下,就见祁母一身运动装从外面跑进来。
她肤色白皙,保养得宜,四十多看上去三十多岁似的,一脸富太太的模样。
二人对视了眼,她刚想要不要喊人,祁母‘唰’把头扭过去了。
安绾:……行叭。
下午服装师、化妆师到场,十几号人围着她一个人,从两点到五点才打扮完。
她踩着高跟鞋从屋里出来,门口停了两辆车,祁母进了祁父那辆,她看到祁泽坐在后面那辆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