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摸了一把,还是热乎的,想来是才死没多久。
捡回家处理好,任春山就开始折腾早饭。
也不是饿了,就是正好捡到这鸡,肯定得进了肚子才能安心。
张大山醒的时候,任春山已经做好早饭了。
“春山,咱们昨儿好像忘了件极其重要的事。”
张大山的一只手在那揉眼睛,另一只手已经圈住了任春山的腰。
“嗯?春山,你炒了鸡?”
他问题都出了口,眼睛却不愿意睁开。
“饿了怎么不喊我起来?”
“这有啥不一样的。”任春山轻拍下腰间的手,“先去洗漱吧,马上好了,咱们直接吃。”
“要帮你煮几个饺子吗?”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担心张大山会吃不饱。
“不用,就咱们俩人,炒鸡应该就够吃。”
张大山洗过脸才清醒,看着锅里的鸡,问道:
“春山现在厉害不少,能切得动冻肉了,我这么大力气切还会费劲呢。”
“是我吵到你了吗?”任春山为了不吵醒张大山,刻意拿着菜板到离卧房最远的地方剁的鸡。
“没有,我没听到啥声。”张大山解释道:“要我早醒了,肯定不会在炕上赖着,让你一个人忙活。”
听到这些话,任春山下意识抬头说道:“可我会赖一会儿哎,炕上暖乎乎的很舒服。”
“我就会想多待一会儿,起来就要一直忙活了。”
“那我下回多赖一会儿试试。”张大山还真没怎么赖过炕。
从前是家里长辈不允许,现在是他习惯了,总觉得赖在炕上不好。
至于为什么不好,他不知道。
“那咱们这就吃饭吧。”任春山正好将肉盛出来。
他没主动邀功,想看张大山能不能吃出来这肉有什么不一样。
“春山,咱们昨儿忘了守岁。”
张大山说起这个,任春山也猛的反应过来。
“忘了给爹娘烧纸了!”
“咱们怎么能忘了这事呢?”
说着,任春山就开始烦躁了。
“我爹和张婶肯定没有用到的钱,饿肚子了。”
“没事的,咱们吃过饭就去烧纸。”虽然任春山说的不是他张大山想到的,但也是件要紧事。
他娘和任春山的爹都是苦了一辈子的人,总不能到了下边还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