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就算拿着喇叭去跟别人说这件事,别人也不会相信。
黄老头见徒弟离开,心里一沉,也觉得难受。
这么多年,他就带了这一个徒弟,还没带好,让这小子跑偏了。
他莫名觉得自个有点失败……
任春山和张大山有关什么时候办酒的事谈崩后,任春山就有点害怕张大山生气,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
张大山一开始还没发现,只觉着任春山突然变得好说话了,他说什么都同意。
直到他晚上抱着任春山睡觉的时候,手肆无忌惮的摸了一通,没被任春山拒绝,才觉出不对劲来。
“春山,你今儿怎么不说拒绝我的话了?”
他一边问,一边把手往更深处伸。
“没有吧。”任春山敷衍的应了一声,身子却先一步开始发抖。
他是害怕的,担心张大山强上,他躲不开。
可他又不敢真的拒绝,张大山本来就在生气,不能做更过分的事。
“春山,你在害怕为什么不拒绝我?”张大山将手拿出来,把人抱紧问道:
“是害怕我会动粗吗?”
“没有。”任春山超小声的应了下,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就是因为办酒的事了。”张大山回忆了下两人之间的问题。
“这事一天谈不拢,咱们就再找一天谈,没必要忧心,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那你没生气吗?”任春山还有点不信。
“这几天你一直在试探我能忍受到什么地步,肯定是生气了的。”
“可着,你这是要算总账啊?”张大山拉着轻咬了口任春山的肩膀质问道:
“再说了,咱们睡一块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什么德行啊?”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半天没消耗掉的精力,肯定得在晚上消耗点。”
“咱们又没办酒,为了不让你生气,我肯定得一点点来,总不能为了那种事惹你生气吧?”
“那我们来消耗精力吧。”任春山听了这话,知道张大山没生气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你可不能喊停。”张大山的眼神立马变得危险,手都搭在了裤边。
只要得了任春山的允准,立马上阵干活!
“那还是睡觉吧。”任春山反悔了,翻过身背对着张大山说道:
“谁知道你这人精力有多旺盛,一个晚上够不够糟蹋的。”
“肯定够。”张大山立马黏糊上去。
“春山求你,咱们就来这么一回,肯定可以的。”
“真的就一回啊!”
“嗯,我保证!”……
就一回,的确就一回,但这一回就险些要了任春山的命。
除了最紧密的那事没做,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张大山都拉着他试了一回,还堵着口子,不让他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