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灼这下彻底捂了。

这两人要是同一个人的话，那就说得通也难怪会分不清楚了。

自己并不是个分不清楚别人的人，最开始遇见沈覆水的时候，他还能区分他与小反派之间的区别。

但是现在想来，估计是那时候的小反派，刚从刘家出来不久，心里还没有过去那道坎，而且自己至今也没有替他解决。

所以整个人才会显得很阴郁，不过那时候的沈覆水，所以这么想来，那时候的沈覆水也是，他估计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所以没有那时候的小反派那么偏激。

一个成熟的大人，和一个阴暗的小孩儿，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本来就很明显，就算这是同一个人也一样。

但是随着小反派越来越大，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被自己关爱的时间也很长了，所以他多少还是成熟了些，也就和现实的沈覆水越来越像。

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所以在经历的事情差不多，并且都一样成熟之后，自己当然就分不清楚他们两人。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杨灼有些气恼沈覆水，一直隐瞒自己这件事情，弄得自己还以为自己给他，戴了个好大的绿帽子，替他担心了这么久，也替自己唾弃了这么久。

结果全是白忙活一场，虽然很庆幸，但是也很让人不生气。

被哥哥用这种语气询问，沈覆水只感觉到满满的爱意，所以他甘之如饴地回答。

“当初我看哥哥没有恢复记忆，所以不想吓到哥哥，就想在哥哥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跟哥哥先在一起，这样也证明哥哥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很爱我。”

因为自己的话被取悦到，沈覆水凑到哥哥身边弯腰，将头搭在哥哥肩膀上磨蹭。

感觉到肩窝一阵热度，杨灼也有些心动，如果不是脚踏两条船就好，自己没有背叛沈覆水，也没有在耍小反派。

两人腻腻歪歪好久，才一起去洗了个澡。

久违的一起泡澡，杨灼也算是在现实世界，见识到了沈覆水的人鱼真身。

沈覆水的红色鱼尾还是那般耀眼，鱼尾上似红绸带一样的东西，随着水流不断晃动，晃到了杨灼的心里。

他被沈覆水此刻的美貌再次惊艳，沈覆水本就长得好看，再加上鲛人的外貌加持，他就变得更加妖冶。

红色的尖耳与花纹覆盖的鱼鳃，衬得他就像是掉落凡间的精灵。

“阿水。”

杨灼忍不住看得呆了，轻轻无意识唤出沈覆水的名字。

“嗯？”

“你好美。”

沈覆水眼睫微颤心脏差点骤停，他被哥哥的这句话，给弄得太过兴奋，竟然一下子没有把持住，扑进了哥哥怀里。

被沈覆水的头发蹭到，杨灼觉得胸前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心情也变得非常不错。

于是下意识地就伸手搭在沈覆水头顶，然后打旋抚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