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你很厉害，能练到这种程度也一定很不容易。”

高蔷玉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还好拉，反正现在都好啦，哥也不用因为要照顾我那么辛苦了！”

苏晏：“小玉，问你个问题。”

高蔷玉：“什么？”

苏晏看了一眼高飞：“你，有没有孪生姐妹？”

高蔷玉“啊”了一声：“没有啊，我哪来的孪生姐妹？”

苏晏：“我见到了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差点以为是你，不过她的眼睛能看见，所以我才想问你是不是有姐妹。”

高飞皱眉：“跟小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生？你确定？”

苏晏：“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又不脸盲，是不是一样的长相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对方看着比小玉成熟很多，已经是个职业女性。”

高飞：“比小玉怎么可能还是孪生姐妹？”

“年龄可以造假，妆容可以让人显得成熟，”苏晏看着高飞，“很多事都可以造假。”

高蔷玉抓着高飞的衣摆，紧张地攥着手，“我没有孪生姐妹，至少我不知道有。”

苏晏：“你从小就是一个人？”

高蔷玉点头：“我还记得以前家里的情况，我爸爸是环卫工人，妈妈四处打零工，他们只有我一个孩子。后来爸爸被酒驾的车撞了，家里得了赔偿金。舅舅要结婚，外婆逼妈妈用爸爸的死亡赔偿金给舅舅当彩礼。妈妈给了钱，后来没多久自己就病倒了，没钱治病，外婆也不管我们，妈妈病死了，我就一个人生活，被邻里接济，去花鸟市场捡别的店家不要的花打理一下到夜市便宜卖。直到被哥收养！我没有孪生姐妹！”

高飞：“我用我母亲的名义收养小玉之前也了解过，小玉确实是独生女。”

苏晏：“这么说小玉是直接被你收养，没在阳光疗养院待过？”

高飞：“阳光疗养院？跟阳光疗养院有什么关系？”

“没有，我就随便一说……”哎等等，苏晏有些怀疑地看向高飞，“你知道阳光疗养院？”

高飞面色坦荡：“知道，高一社会实践时我在阳光疗养院做过义工。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苏晏：“听朋友提过。”

高飞还想问苏晏到底为什么会问小玉有没有在疗养院待过，却被高蔷玉攥紧了手腕：“哥，我想回家，咱们回家吧！”

苏晏看高蔷玉小脸煞白，可能是被自己的问题给吓着了，也催促高飞带高蔷玉回家：“你们先回去吧，其他事以后再说。”

高飞看高蔷玉脸色难看，还有点发抖，轻轻拍了拍高蔷玉肩膀，安抚地说：“好，我们现在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