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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钳制一下更紧,男人的气息危险:“你相公是谁?”和月浑不在意他的问题,玉指划过他健硕的胸膛,留下深深的红痕,她笑得妩媚又挑衅:“反正不是你……”男人因她的抚摸而颤抖,欲火夹杂着求而不得的恼怒,他咬着牙说:“任他是谁,以后是我。”长指再不留情,探进了腿间隐秘的深谷。和月惊叫一声,她死死夹住玉腿,让男人的手寸步难行,男人在耳边笑她:“不是嫁过人吗,怎么夹得这样紧……”和月听不太懂,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她满脸红晕:“登徒子!把你的手拿出去!”“夫人松一松腿儿,在下才好将手抽回。”“那……那我松开,你要守信!”“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男人信誓旦旦。和月将信将疑,她缓缓松开腿,宽厚大掌果真如约离开,她舒了一口气,抬头却看到男人勾唇坏笑,不,不好!她急忙并上腿,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大掌裹住腿间花穴,狠狠揉搓了一下。和月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哭似的淫叫。
男人的指绕着腿间花蒂,起先是轻轻的抚摸,看到和月抖的可怜,爱怜地亲了亲她鬓角汗湿的发,长指却不留情,揪住花蒂狠狠一揉。“啊……”和月哭着抓住他的手,顾不得他指间湿滑,开始求饶:“求你,我,我受不住这个……”“那从前如何受得住呢……”男人啃咬她的红唇,喘息着追问。和月只能不断摇头,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来是在下还不够深入……”他指尖向下,就着女子腿间的春水,轻轻探入了半个指节。和月一下子僵住了,她张着朦胧的泪眼,看月光照在男人的俊美汗湿的脸上,他眼中有炙热的情火,烧得她浑身颤抖,此刻她像被劈开嫩肉的蚌,只能在男人眼神下求饶蜷缩。湿,滑,紧,热……男人畅快极了,他吮去和月眼角的泪珠,缠绵在白嫩的耳朵:“嘶……夫人怎么这样紧,才半根指节就进不去了……”“拿……拿出去……”和月哭着求。“可是它在吸我,嘶……夫人下面的嘴可比上面诚实。”玉白的指在花穴里轻轻的探,并不敢太深入,男人有意温柔待她,薄唇含入粉嫩的乳尖,指下水声淋漓,听的人脸红不已。长夜无边,房里春色深深,和月将哭泣的脸儿埋进男人颈侧,这甜美折磨的梦困住了她,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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