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拆迁户们个个笑容满面,生活得十分惬意。因此,后来流传着两句话:“嫁人要找新庐土著,各个手里都有几套房。”“如果伱在新庐只有一套房,那多半不是本地土著。”
拆迁不仅仅是在市中心,而是在全市范围,最后开始向周边郊区扩张。新庐的拆迁户数量,在全国都能排在前几了。
“老妈,原来跟着我们家广告公司后面吃肉的,还有哪几家公司?”
逗弄着小狗的陈熙,抬头看向晨彩月。
“好几家呢!小丁、小殷、小王……”晨彩月掰着手指头一连数了好几个。
这里面有他听说过的,还有的则不知道。
小丁自然是指的丁力的老爸,以前靠着接陈熙家做不完的工程,慢慢开始发家致富的。
小殷则是新庐第二大广告公司的老板,也是他华光的初中同学——殷岸伟的老爹。
因为是靠他家的业务吃饭,殷岸伟在学校里自然是跟着陈熙混,打架也是冲在前面,被别人当成了他的狗腿子。
这有点像x学良和x学成那种关系,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忠诚度没有什么区别,陈熙叫他往东他就绝不会往西。
晨彩月口中的小王,则是负责做路面灯饰工程的,靠着陈家的关系接了很多立交桥和其他的灯饰工程。
只不过这个老板后面染上赌博,逃债去了越国,在那里突然又东山再起了,结果风风光光回了新庐,此时的他似乎好像还没有掉进赌博的泥潭之中。
剩下的几人,陈熙大多数都不太熟悉,有的只是听过名字而已。
母子二人坐在家中,一边逗弄着小狗,一边商议着接下来的事情。
隔着好几个区的一家工厂里,陈逸枫正背着手站在那里。
“会长来啦,你看看我这幅画如何?”
“嗯,不错。”
一个拿着画笔的中年人站起身,对着自己的画作卖力的展示着。
陈逸枫则微笑着表示了肯定。
自从陈逸枫创立了华国某艺术家协会后,那些受益于他的画家们都开始称呼他为会长。
这些画家们多半来自华国美院或中y美院。
对于这声会长,陈逸枫感到非常满意和自豪。
他年轻时曾梦想走艺术路线,并希望能够进入这两所知名艺术学府。
然而,最终他却进入了华京大学。
虽然华京大学是华国最高学府,但是他心中还是有所遗憾。所以在场的这些毕业于美院的画家们,他倒是觉得都是人才。
“我听说新领导上任了,会长您要不要考虑送他一幅字画,展现一下您的艺术风采?”一位绘画技巧平平,但擅长奉承的画家走上前来说道。
“嗯,想法不错!这段时间忙,过几天抽空带大家去写生。”
“会长,您的泼墨和油画技艺堪称一绝,之前那个中东来的外国友人对您赞不绝口呢!我记得还出价一两百万想买您的画呢!”
“就一两百万小钱,我没收。直接送给他了,都是国际友人嘛!还是我的客户之一。”陈逸枫被这些人说的有些飘飘然了,连忙摆了摆手故作谦虚。
“会长就是大气!”
“还是会长的境界高!”
在场的画家们纷纷对他赞叹不已。
“好了,我还有事,你们继续画。”
陈逸枫笑眯眯的和众人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这是工厂办公楼中的一层,整层都被他弄成了画室,很多员工都搞不懂这个老板是什么操作。
在工厂里弄这些,好像有些不伦不类的。
然而,对于下面人的看法,陈逸枫根本就不在乎,只觉得那些人是没文化,不懂得欣赏艺术。
他最近一直很忙,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和陈熙联系了,所以并不知道对方已经回国了。
“陈总,你可算来了,大伙们都等急了。”
“陈总,你可等的我好苦啊!”
“抱歉,事情比较多。毕竟新领导刚上任嘛!”
陈逸枫走进会议室,里面等待多时的老板们纷纷起身致意。他简短地解释了一番后,便坐上了主位。
维多利亚别墅内,晨彩月看着已经安静入睡的小狗,轻轻地给它盖上一条毯子,然后转过身来注视着陈熙。
“姗姗今年好像不回来,我和她妈妈之前通过电话了。”
“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知道,姗姗最近心情很不好,你有空多打打电话关心她一下。”
晨彩月双手叉腰,瞪着他。
“知道啦。”陈熙点了点头。
赵绫姗最近的情绪低落,多半是和她父母有关,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插手不了,只能安慰一下对方。
在前世的时候,两人的父母都离婚后,他们已经就这个话题交流过无数次了。
那时候陈熙陷入赌博泥潭,情绪比赵绫姗还要低落,结果多半都是对方在安慰他。
在新庐的朋友里,他们的父母还算晚离婚的了,季晴川和张启明的父母在两人小学就已经离婚了。
陈熙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似乎他身边朋友的父母都是离婚的,还有的不止离了一次。
“哎。”抽着烟,坐在院子里,他长叹一口气。
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老爹,和那个好久没去的工厂。
他将手中的烟头掐灭,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