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自己,那他刘水就得考虑好后果,承受住他的报复了。
不过这件事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上次和张迁见面已经是两天前了,他竟也不来找自己,明明就在家里都没出去打猎。
过几天流言蜚语传得再烈些,他也该听到了吧?
谢雨青心里闪过多个念头,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还反过来劝慰刘阿奶,“阿奶,你别纠结这件事了。我有办法让他们不再说闲话了。”
“你有办法?青哥儿,你有什么办法?”刘阿奶狐疑的望着谢雨青,“难不成咱们要挨家挨户去解释?”
谢雨青摇摇头,不肯再多透露一点,“阿奶,我真的有办法,你等着瞧就是了。”
有刘水推波助澜在,村里谣言正是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他现在去解释也没多少人信。
反正是谣言,他们看不见什么实质性的证据,等过几天说的腻了,再来一个更大的新闻,谁还会记得这些事儿?
“阿奶,别生气了。咱们的年猪还在这儿摆着呢,要怎么处理?再不处理,等放坏了可怎么办?这年还过不过了啊。”
刘阿奶气消了些,注意力成功被谢雨青转移,她道:“这里有半盆猪血,待会儿晚上做些吃了。今天杀的猪多,杀猪匠忙不过来,都没帮着把肉卸成大块,只拔了毛。得先把肉分成块儿,一大半都得做成腊肉才行,不然放不住。”
“再拿一些切成小块,装香肠。最后少留些猪肉,放着吃新鲜的就行。”
谢雨青应了,去拿了菜刀来,对着猪肉比划比划后就开切。
谢雨青头一次做这事儿,分的不是很熟练,靠着刘阿奶在旁边指点,他才磕磕绊绊分好猪肉。
谢雨青分一块,刘阿奶就在旁边拿白酒泡一下,待肉的温度降下来了,再拿一早准备好的粗盐抹上。粗盐里还放了花椒、香叶、八角等调料。这些调料已经拌好放一晚上了,抹在猪肉上不愁不入味。
谢雨青把排骨留了下来,有些被他不小心切得不成样的肉也没放进去腌,一会儿切碎了装香肠正好。
分了好久,谢雨青才总算把这半扇猪都给分好了。
刘阿奶腌的猪肉也装了大半缸,就是盐快用完了,猪肉还剩的多。
刘阿奶把最后的粗盐用肉在盆里擦了擦,全倒进缸里。“没想到这半扇猪的肉还挺多,这没全部腌完,这盐都没了!就两块肉,拿点精盐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