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大步走出了皇帝寝宫。
第二日一早,楚泽便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国是。
“自从定都北京,大明已历经百余载。然边疆战火不息,民生雕敝。国之根本,还需诸位爱卿鼎力扶持啊!”
“如今洪承畴、沈荣谋反,虽已平息。但西北女真虎视眈眈,东南倭寇劫掠。再加上西夏、大金的骚扰。我大明上下,危机四伏啊!”
楚泽语气沉重,环视群臣。
“关外战事,就劳烦杨爱卿、戚爱卿二位了。”
“诺!”杨景隆和戚继光齐声应诺。
“朝中政务,还要仰仗众位爱卿鼎力相助。尤其是户部田赋、吏部铨选,更要廉洁公正,来日方长啊!”
楚泽又叮嘱了一番,群臣纷纷领命。
退朝后,楚泽正要回寝宫歇息。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回头一看,竟是户部侍郎海瑞。
“海爱卿,你不是正在江南清查田赋吗?怎会突然回京?”
楚泽讶异万分。
海瑞俯身请安,开口道:“皇上,微臣在江南查访,发现了一桩惊天大案!事关重大,特来面呈皇上金口玉言。”
“哦?但说无妨。”楚泽挥了挥手。
海瑞从袖中掏出一迭奏折,神色凝重。
“微臣在清查江南田赋时,无意中发现了吏部尚书李善长的贪腐证据。”
“他与地方豪强勾结,大肆侵吞田赋。偷税漏税,中饱私囊。简直是猖狂至极!”
“此事若是捅到百姓和士绅耳中,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啊!”
楚泽闻言大惊,难以置信地接过奏折。
只见上面详细记载了李善长种种贪污受贿的劣迹。铁证如山,令人发指。
“这这怎么可能”楚泽如遭雷击,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颤抖着双手,目光在奏折上来回扫视。
李善长一向是自己的心腹重臣,办事能力超群。
没想到竟然暗中勾结豪强,大肆侵吞国库
莫非昨晚他深夜进宫,禀报洪承畴、沈荣谋反之事。
也是为了转移视线,掩盖自己的罪行?
楚泽顿时悲愤交加,又有几分不知所措。
莫非昨晚他深夜进宫,禀报洪承畴、沈荣谋反之事,也是为了转移视线,掩盖自己的罪行?
“皇上!”海瑞见状,忙跪倒请罪,“海某唐突了,请皇上恕罪。”
楚泽挥了挥手,示意他平身。
“海爱卿,你做得很对。有李善长这样的奸臣当道,朕竟一无所知,实在是废君一个啊!”
楚泽拍案而起,神色凝重。
“来人,宣李善长进宫面圣,就说朕有要事相询!”
很快,李善长便战战兢兢地跪在了楚泽面前。
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皇上的脸色十分难看。
“李善长,你可知罪?”楚泽沉声问道。
“微臣不知。还请皇上明示。”李善长战战兢兢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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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朕就明示你!”
楚泽猛地抽出桌案上的奏折,一把甩在李善长脸上。
“你欺君罔上,勾结豪强,侵吞国库。如此罪行,你还有何话说?”
李善长见状,吓得魂飞魄散。
他颤抖着伸手接过奏折,目光快速扫过。
里面详细记载了他这些年的种种劣迹,证据确凿。
他心知大势已去,顿时面如死灰,脑中一片空白。
“皇上.微臣微臣冤枉啊.”李善长支支吾吾,试图辩解。
“冤枉?”楚泽冷笑一声,“你这个伪君子,表面忠君爱国,暗地里却在勾结权贵,中饱私囊!”
“好一个清正廉洁的吏部尚书!朕真是瞎了眼,竟然重用了你这样一个奸邪小人!”
李善长闻言,浑身一颤,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