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女孩儿真的都喜欢渣男？”

她门都不关，林楚自然不可能再次良心发作了。

良心这玩意儿，一次就够了，给她机会了，但她不“中用”，还是遵从了女人的本心和欲望。

于是，凌晨三点多，肉体的交流结束，因为床单脏了的缘故，所以转移到林楚房间的床上，开始灵魂的沟通。

古嘉言蹙着眉头，眼角还有泪痕，听到林楚的话，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只是眉宇间的欢愉之意，依旧尚未完全散去。

这个时候聊这个话题，多少有点煞风景。

但她俨然也并不觉得有什么，脑子有点混沌的回应道：“不是。你不要自我污名化。那两个字跟你没关系。”

嗯？

林楚一懵。

不是，你的三观呢？

我这他妈还不算？

“我看到的，是一个野心勃勃，锐意进取，聪明才智，富有爱心的男人。”

古嘉言轻轻摸着林楚的脸说道。

林楚：？

你看到个几把！

“一堆形容词，没听到一个我想听的，比如帅气逼人啊，财大器粗之类的……啧，你还是不够懂我。”

林楚笑嘻嘻的说道。

古嘉言：……

败给他了。

不由轻轻笑出声。

“帅帅帅，可帅啦，天下第一帅。”

她甚至有着几分宠溺的说道。

林楚：……

“怎么还萌生母性了？什么玩意儿？”

这种感觉，自己倒是还挺陌生的。

但毕竟接触的女人多了，可以敏锐察觉且清晰鉴别。

所谓母性，真的就是，一个女朋友，把你当儿子似的看，内心俨然有着无与伦比的认可了。

最典型的表现，就是会心疼。

不过，转念一想，还真是，她本就是个圣母心，对于福利院那些孩子，都很有爱心。

“那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吗？”

古嘉言不知如何回应，索性皮起来了。

林楚：……

“你玩的真变态，快说，你是谁，被哪个骚狐狸精夺舍了，把我的小秘书还给我。”

古嘉言再次笑出声，小拳拳锤着林楚。

作势锤了两下就罢休，翻了个身，盯着林楚的眼睛，眼中透露着平静和认真。

“我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以前的事情，我不理会，以后，还希望林先生自重，就算……真的有人比我强，至少让我知道，我输在哪里了。”

她一点都不傻。

甚至都大概率预见到了一些以后的事情。

只是，自己选的，不后悔。

林楚听到这话，一时也有几分动容了。

卧槽？

境界这么高的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

林楚忍不住点上一支烟，颇有几分兴趣的问道。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啊。”

“凡有所求，都是执妄。”

古嘉言随口说道。

林楚：……

女菩萨！

来渡我的啊！

坐莲渡啊！

不过这话太亵渎了，不是亵渎她，是亵渎祂，林楚脑海里过了一遍，都没敢说出口。

这两句话，林楚不是很懂，但字面意思，也能了解一点，大概就是劝人放下执念，以及贪嗔痴吧。

当然，只是劝。

真要能做到，那是佛了。

“行行行，你境界高，你是女菩萨，我不行，我还得肉身布施红尘，多赚几个辛苦钱，让你好去多帮帮那些可怜的孩子。”

林楚若无其事的说道。

古嘉言露出个明媚的笑容，忍不住捏了捏林楚的鼻子：“我就知道，还是你境界高！罗曼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看清楚生活的真相，然后依旧热爱它。”

“加油，林英雄！”

女人，还真挺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