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眼中划过一道精光,道:“可房子申请下来是你们两口子住,又不是你妈住。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
阎解成还想说什么,被于丽拉住,于丽道:“爸,成,我们知道了。”
看着儿子、儿媳妇往中院去了,阎埠贵对三大妈道:“这个老大媳妇,是个有主意的。”
三大妈撇撇嘴,道:“上班的工资都不肯上交,当然是有主意的。”
阎埠贵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瞪了老伴一眼不肯,道:“快去后面看看,闹成什么样了。走走走。”
……
“吃饺子怎么了?我凭什么不能吃饺子?”
“傻柱,挨着你什么事了?你猪鼻子插大葱,在这装什么象?吃你家的面了?”
“呸,瞧瞧你们那副德性!易中海害了我儿子,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上他家吃饭我去哪吃饭去,要不上你家去?”
李源回到四合院,就看到贾张氏火力全开,一人独斗街坊四邻。
可能是今儿吃的饱,力气大嗓门也高,居然还处于上风!
听了稍许弄清楚大致事件后,李源点赞,笑呵呵问道:“贾大妈,吃饺子就蒜了没有?再来点小酒才对,这俗话说的好,饺子配酒,越吃越有啊!”
“嗐!”
傻柱气乐了,道:“源子,您就甭在这火上添油了,一大妈都被气晕了!”
李源看了一圈,是没发现一大妈,讶然道:“怎么回事?一大妈这么好的人,谁给气晕的?给老子站出来!是不是一大爷?”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488!
傻柱无语道:“哪就一大爷……还不是贾大妈?拿人一大妈的面包饺子不说,一口不给人吃啊。还翻箱倒柜,把一大妈攒的点鸡蛋也都拿出来了,那是给后院聋老太太补身体用的,老太太去年冬天生了场大病,还是源子您说,得吃好点才行。结果好嘛,贾大妈全给祸祸了。”
“你放屁!”
贾张氏骂道:“我给棒梗吃了,怎么就叫祸祸了?东旭要没死,棒梗会吃别人家的鸡蛋?我们孤儿寡母的,会上别人家吃饭?我的东旭啊,你快回来瞧瞧吧,你才刚走啊,那些人就翻脸不认账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管啊……”
傻柱一时间都没词儿了,这怎么弄?
许大茂使坏:“我觉得贾大妈说的对,人家儿子活着的时候,可没上别人家吃过饭。东旭管人家老娘照顾的好着呢!贾大妈,想东旭了吧?哎哟,瞧这事儿弄的。东旭也是我哥儿们,我也想……我也觉得他可惜了。他这一走,倒让你们孤儿寡母的怪可怜。”
傻柱冷笑道:“你觉得可怜,那明儿让贾大妈去你家吃饭。”
赵金月不干了,道:“你说谁呢你?傻柱,你往日里不是照顾贾家的厉害么?怎么贾东旭刚死,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谁说的?”
傻柱瞪眼道:“谁翻脸不认人了?一大爷照顾贾家是肯定的,人也没说不帮衬,可不能跑人家里乱弄吧?这什么年份,不年不节的把人家的白面都包了饺子。后院聋老太太肠胃不好,吃不了太粗的粗粮。把白面都吃了,往后聋老太太怎么办?”
一直没吱声的易中海缓缓道:“柱子,去把老太太背出来。今儿咱们把话都摊开了说,说开了就成,往后还要好好过日子。”
傻柱还没动,贾张氏就嗷嗷叫:“你想让聋老太太来压我,那你是在做梦!除非你把我家东旭还回来,不然我吃你一辈子!”
易中海脑仁都在疼,忽然看到李源在一旁看的一脸乐,一时间心口都开始攥着疼了,他道:“源子,你先进去看看你一大妈?”
李源“得嘞”一声,去了老易家。
进门就看到一大妈躺在床上,脸色很差,看到他强笑着叫了声:“源子来了……”
李源笑呵呵的走到床边坐下,号了号脉,道:“您也是,让贾张氏和一大爷去做法过招得了,您在一边儿看热闹就是,生的哪门子气?一大爷和贾家的渊源深,他又不听您的,不让您管,您啊,索性撂开手,也少生点闲气。”
一大妈哭笑不得道:“两口子过日子,相互扶持一辈子呢,我哪能在一边儿看笑话?”
说着,她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手帕,打开后是厚厚一沓钱,道:“源子,你一大爷说了,我这一昏倒吓了他一跳,他让我在你这再买五百块钱的药。你看……我呀,是想你收下。你的日子过的忒难了些,收下后,也好改善改善生活。贾家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就像你刚说的,在一旁看热闹就成。我是没法子,不然我也不愿管。”
李源接过钱后,笑呵呵道:“没掺和,我该发表的意见都发表完了,剩下就是看热闹。一大爷要是能摆平贾张氏,那算他能耐大。不过我倒觉得,难啊,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
第157章源子都说好!
听到李源不准备继续掺和,一大妈明显松了口气。
她可是比旁人更知道李源有多鬼,四合院二十多家一百多号人,就住这么一套院子里,李源能光明正大的在这么多人眼皮底子,和秦淮茹搞了那么些名堂。
自家老伴莽撞了一回,结果被数落了几年,回回抬不起头来,好像倒成了小人。
至此,再没人敢对李源给女人看病扎针的事说三道四。
换个其他人试试!
一个男人专给女人治病扎针,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李源要是果真继续帮衬着贾张氏给老易家找麻烦,那老易家真摆不脱这块狗皮膏药。
她去后院求聋老太太的时候,聋老太太都这么说。
李源倒无所谓,他再掺和本来就不合适,该说的都说了。
而且,他觉得无论是易中海、一大妈还是聋老太太,都小瞧贾张氏了。
他们以为贾张氏还是从前那个,只要他们出面就能合力震慑的住的老寡妇。
真想多了……
一个新丧独子的寡妇,李源觉得他来面对都难免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