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挽宁娇滴滴地唤道,这不还没正式行册封礼呢。
言外之意,只要一日不行册封礼,一日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顾景行听着她的声音,只觉得骨头都酥麻,忙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一尺:挽宁,你刚出月子呢。可不要玩火。
挽宁朝他抛了个媚眼,故意勾引着,玩心大起。直到被顾景行从饭桌前打横抱起,按在柱子上,被他的大手制住腿窝才求饶。
她当然知道顾景行爱她,尊重她,断不会在刚出月子的时候就急不可耐。
所以她才敢如此大胆,却没想到顾景行来真的。
他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烫得挽宁细嫩的脖子都泛起了红晕。她的手臂是那么白,那么嫩,双双被顾景行的大手,单手按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夫君,夫君~人家错了~不敢了。
不敢什么?顾景行危险地眯着眼睛,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挽宁只觉被气息喷吐身体愈来愈软。全然挣扎不动了。
不不不敢故意勾夫君挽宁媚眼如丝,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行,但此刻理智已落于下风了。
顾景行若有所思,落吻在她的耳上,只觉怀里的人没了一点反抗的力气。
好,夫君原谅你。
说完,他竟然真的放开了挽宁。
挽宁软软地坐在地上,靠着柱子喘气,一脸不解地看着顾景行。
却见他满眼笑意,哪还有刚才那个米虫上脑的样子了!
他在耍她!
混蛋!挽宁随手拿起落在地上的手帕,哀怨地丢向顾景行。
而顾景行却哈哈大笑,关切道:乖,过一阵,等你身体恢复好一些。为夫保证让夫人满意。
*
隔了两日,皇上翻了愉美人的牌子。
薛巧心中忐忑,也有些拿不准禧贵妃娘娘有没有和皇上说过。
教习嬷嬷说的那些面红耳赤的东西,对薛巧这种整日在市井上行侠仗义的女子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毕竟她可是因着好奇,偷看过不少江湖上那种小册子的!
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教习嬷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