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就自己去掉,这样才能变得无坚不摧。”
“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承觐运真的像疯了一样大笑。“当然,有机会的话,你也可以杀了他。要么杀了他,要么让他爱上你。”
见言听一头雾水的样子,他复又解释:“如果他这么轻易被一只宠物杀掉的话,那他也就做不了承家新掌门人的位置。”
言听实在理解不了这个变态老头的思维和逻辑。“你就不担心我变强大之后,丢下植物人母亲,自己逃跑吗?反正留在这,最后都是死路一条。”
第三章杀心骤起
承觐运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其实我也是多多少少有赌的成分。我这辈子都是在赌,有输有赢。但混到现在,我只能说,我赢面比较大。”
“……”
言听前前后后和承觐运这个老头子的对话不少,总之都是围绕着承衍洲来的。
说实话,她和他也算是打了整整四年交道,觉得这个年轻男人冷漠至极,心狠手辣,还深不可测。
言听从来不了解承衍洲其人,一点儿也不。
但他一手训练她,或者说是「驯」练她,让她变得无比强大。
在武力值的培养上,言听无论是近身搏斗还是远距离射击都是他手下这群打手里面的佼佼者。
这背后吃过的苦,她都不忍再去回想。
而在「文」这方面,承衍洲对她也是毫不松懈。
不到十八岁的年纪,已经逼迫她修完了大学的全部课程。
期间若是有成绩「不达标」,他的惩罚措施也是花样百出,且个顶个的“残忍”:
她冒着大雨,连续跑过两个42.195公里;
也在带病的情况下和一米九的肌肉猛男打过拳击比赛,虽然最后靠高抄的技巧侥幸赢了,但那次也被打得心肺出窍,面目全非;
和承衍洲那些豺狼虎豹“较量”也是家常便饭,最后它们都是言听的手下败将。
后来他也觉得那些野生动物索然无味,全都处理了;
……
她也曾对他下过杀心。
一次,在他们一起徒步拉练的时候,承衍洲不小心扭伤了脚,他俩在后面落了单。
这是言听最容易得逞的一次。
单纯论身手,即使在承衍洲没有受伤的情况下,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他们很早以前切磋过几次,都是平分秋色。
更何况承衍洲受伤的情况下,武力值将大打折扣。
当时承衍洲也看出了言听想要下手的意图。
他静静地看着这个时年16岁的少女:“言听,现在是你最佳的动手时机,只要你往这儿或者这儿来一刀,你就自由了。”他向自己的脖颈大动脉处和心口处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