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予处理完国外的事回国去了新村帮着盯项目,陆程需要照顾他走不开。
安梨言对温时予的记忆还停留在情人餐厅的求婚上。
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他还是很在意。
许行简说过挂在荆南一中贴吧里的照片是错位照是假的,可安梨言不明白,当老师问他们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解释还要承认早恋。
陆程或许没什么心思,但不代表温时予没有。
这么多年一直联系,后来又一起开公司,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安梨言不得不思考和吃醋。
说实话他嫉妒温时予。
不确定的因素让他不安,没办法忽视温时予的存在,警惕的看向温时予声音不冷不淡,“你好,我是安梨言,你要找陆程吗?他今天不在。”
安梨言尽量客气声音平缓可还是给一种明显的敌意。
温时予毫不在意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道:“我不找陆程,今天只想找你。”
安梨言彻底不装了,脸上没什么好脸色,“找我什么事?”
如果温时予想要跟他坦白让他离开陆程的话,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离开陆程。
温时予笑了,“对我敌意不用那么大,我确实喜欢陆程,不过……?”
安梨言瞬间炸毛犹如生气的小猫咪磨着爪子随时准备挠人。
温时予恶劣的笑了,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更喜欢女人,我是个直男。”
安梨言被人戏耍不是很开心,他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说陆程的这十年。”
这个话题安梨言很感兴趣,于是瞪大眼睛等着温时予说下去。
温时予喜欢吊人胃口,他偏偏就不说:“你长的确实好看,怪不得陆程会喜欢你这么多年,可惜啊,你不是一个对的人,伤害他太多了。”
安梨言也不遑多让,回怼道:“是不是对的人不用你评判。”
“对,我确实管不着,可我想说你可真是个混蛋。”
温时予抱着膀翘着二郎腿对安梨言说:“当初你执意要和他分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一句都不听他解释。”
“那天我也去了,你知道他多难过吗?仰望了五年靠近了五年的人,最后还是和他分手你知道他要碎了吗?”
“那天他手臂骨折了,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到他有多生气。”
安梨言回想起那天在病房窗户里看见的场景,陆程的手臂确实出问题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安梨言脸色不悦话语也重了一些,“如果你想让我离开陆程那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唇舌,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