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姐,那个周先生和郑老板两个人相比,哪个人在桐城的权力比较大些?”雨鹃听到金银花的话,顿时眼前一亮,她没忽略掉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急切地向金银花问道。
“唉呀!这种话只能私下说说,可不能当着郑老板的面前说,论起来恐怕是那位周先生有权势一点,连郑老板也只能在桐城这块小地方说得上话,人家周先生可不同了,我那日听郑老板说周先生在安庆那里,可是段家家长跟前的红人,段先生平日是一时半刻也离不了他的,这次好像是因为心疼周先生老待在军队里跟一堆男人相处,担心他没有对象,成不了家,便让他出来外面透透气、散散心,兴许还能找个中意的姑娘带回去,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就挑上咱们桐城这里,这才过来游玩一阵子的。”金银花半真半假的解释道。
雨鹃听完金银花的话,便沉默不语地低头想起事情来,雨凤不明所以地看着雨鹃,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也明白雨鹃问这些事的用意,心底突地一跳。
“那如果…如果有人求他事情,他会愿意帮忙吗?”雨凤咬了下唇瓣,紧张地问道。
“那得看他把对方看成什么人呀!而且可知道军人是做什么的?那可都是在战场上拚死拚活过日子的汉子,讲的是朋友之间的义气,们和周先生没半点交情,昨晚又差点得罪了他,现在能拿什么来说服人家帮?”金银花嗤笑一声,好笑地看着雨凤。
“金大姐,前头如果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们还得准备下一场表演呢,要是等等上台的时间迟了,惹恼客人就不好了。”原本低头沉思的雨鹃好像想通了什么,突然间堆起满脸的笑容把金银花推到门外,好像刚刚她们姐妹俩说的话不过是一场闹剧。
“雨凤刚不是说们…。”金银花顺着雨鹃的意思走出门外,嘴上还故作不解地问道。
“雨凤刚刚什么话也没说,金大姐您肯定是听错了,。”雨鹃笑着把门关上。
“雨鹃,这是做什么?我们还要继续在这唱曲吗?不怕那些人…。”雨凤总是最在乎女人家的清白,她害怕外面那些老是色[[看着她和雨鹃的男人真的会像金银花说的那样,哪天再不看金银花的面子,硬逼着她们做那些龌龊的事。
“没听金大姐说吗?那个周先生的权势比郑老板还大,要是我们能和他攀上点交情,到时候想要为爹报仇,扳倒展家岂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雨鹃有些兴奋地压低了声音向雨凤解释道。
“可是展家在桐城的名望那么高,桐城的百姓对展家的印象比我们想象的好太多了,人家不可能为我们做这种吃力不讨的事情,雨鹃,还是不要妄想吧。”雨凤总算还清醒一些,小五在医院的时候,她曾经偷偷向去医院看病的人打听过展家和展二爷夫妇的事,根本没有半个人说展家不好的,就连寄傲山庄失火的事也好像只有待月楼里的人知道,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我不管!这说不定是咱们唯一的机会,我不想轻易放弃,雨凤,万一那个周先生看上,愿意带回安庆的话,…就忘记苏大哥吧,我相信为了爹、为了寄傲山庄,一定能够答应我的,对不对?!”雨鹃握住雨凤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
“什…什么!雨鹃,究竟在说什么?”雨凤惊愕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
“我看得出来,喜欢苏大哥,苏大哥也很喜欢,可是为了我们的深仇大恨,有些个人感情是必须牺牲的,雨凤,我拜托,绝对可以做到的。”雨鹃紧紧握住雨凤的手,逼着她面对眼前的事实。
“我…我怕我做不到,雨鹃,不要逼我、不要逼我。”雨凤满脑子的混乱,她不敢相信雨鹃会这么样地要求她,虽然她还不清楚自己对慕白的感情是什么,但总觉得叫她忘掉曾对她那么好的人,她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好!我不逼,自己好好想想,时间差不多了,快点准备准备吧。”雨鹃看着雨凤伤心难过的样子,她一时之间也不忍心逼着她做出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