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忍不住颤栗的极致快乐原来是这种感觉。
第二天林婉棠醒来时,依旧全身酸软,但是,她整个人都显得更温柔妩媚,脸上带着满足后藏不住的笑意,眉目含春,肌肤水润,红唇似乎肿了一些,却显得如同微绽的鲜红花蕾。
薛景睿睁开眼睛,简直看呆了眼。他重新将床帐拉上,翻身上来,又开始胡闹。
林婉棠有些吃不消,嘤嘤嘤地哭求着,薛景睿欺身堵上她的嘴巴,然后,就只有极低的细碎的声音从林婉棠的喉咙里发出来了。
薛景睿粗粝的手指抹掉林婉棠晶莹的泪滴,有些心疼,便起身来到了床尾。
谁料林婉棠用双腿勾住了他。
薛景睿一愣,问:“你不是让我不要欺负你吗?”
林婉棠双手捂着脸,娇羞地不肯回答。
薛景睿笑了起来,低声道:“口是心非,下次想要就直说。不要扭,我帮你抹些药,肿了。”
林婉棠松开挡着脸的手,却看到了更令人害羞的场景,人家抹药都是用手,偏偏薛景睿不肯走寻常路。
他把药抹在自己要害处,再送给林婉棠,反反复复地磨着蹭着上药。
羞死人啦!
两人没羞没臊地闹了很久,忘忧来问用不用早膳时,只听见屋子里头床咯吱咯吱地响。
得亏知州衙门的床结实。
起床洗漱以后,林婉棠便看起来端庄大方,薛景睿心里偷偷感慨,谁能想到这样端庄的侯门主母,在床上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呢?
刚刚耳鬓厮磨、颠鸾倒凤过,林婉棠的身子格外敏感,薛景睿递给她剥好的鸡蛋时,指尖无意碰在一起,林婉棠的身子,居然微微战栗了一下。
林婉棠忙掩饰了过去。
吃过饭,薛景睿又去帮忙赈灾了,林婉棠补了会儿觉。
下午,曹夫人与阮氏一同来寻林婉棠。
阮氏八卦地问林婉棠:“你听说昨天夜里的事情了吗?”
林婉棠点头:“听我家夫君说了一些。”
曹夫人鄙夷地说:“没想到姜氏如此不堪,居然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乱伦之事。”
林婉棠想起姜怀艳搭上了曹茂德的亲眷,不由得想提醒曹夫人注意,便压低声音说:“我听说这个姜怀艳可能是冒名顶替的,实际上并不是刘仁贵的外甥女。”
阮氏吃惊不已,过了片刻说:“这么一想,倒合理了一些,姜怀艳是刘仁贵暗中的姘头。那姜怀艳还想给薛将军当妾,她真是不要脸!”
曹夫人小声说道:“听说有些商人会蓄养家妓,用来招待贵客。这个姜怀艳会不会是刘家养的家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