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砚又问:“不能说?”
“陈也。”
“边塞人家大都是胡姓、张姓,你的姓在这里倒是很少见。”
陈也说:“我不是边塞人,我来自中原。”
宁青砚继续不动声色地打探消息,“我也来自中原,不知你是哪里人?”
“我的家乡并不著名,说了你大概也不知道。”
宁青砚:“是吗?本王曾游历过许多地方,说不定我知道。”
陈也见他坚持,便道:“我的家乡在青云县。”
宁青砚没有听说过青云县,但他还是将这个地址记住了。
夜深了,宁青砚逐渐睡着了。
陈也起身看向宁青砚,将灵力输入到了宁青砚体内。
翌日一早,宁青砚醒了过来,他感受到自己的伤又好了不少,宁青砚心中一沉,昨日虽然喝了陈也给他的药,但他不相信有什么药能够让他的伤立竿见影就好了。
而且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就连他的眼睛都能够看到模糊的光影了。
战场刀剑无眼,偶尔也会有撞到头部失明的士兵,但是他们一瞎就是一辈子,根本没有宁青砚这样第二天就好了一些的。
宁青砚垂眸注视着还在睡觉的陈也,目光沉沉,你到底是谁?
尽管看不清陈也的脸,但宁青砚总觉得他有些熟悉,就好像两人曾经见过。
春光大好,陈也将浴桶打满了水,准备给宁青砚洗澡。
宁青砚之前身上有伤不能沾水,陈也都只是避开伤口为他擦了擦身体,不过现在宁青砚的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可以洗澡了。
陈也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温度适宜过后,他走到了床边对着坐在床边的宁青砚说:“我扶你过去洗澡。”
宁青砚拒绝了,“不必,我可以自己来。”
陈也并不知道宁青砚的眼睛已经恢复了一点,“万一你摔到了怎么办?”
宁青砚道:“我学过武,可以感知到哪里有障碍。”
陈也说:“那我就在门口等着,你有事叫我。”
见到宁青砚点头后,陈也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房间里传来了水声,再一会儿,陈也听到了“嘭”的一声,担心出什么事他立刻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推开了房门。
宁青砚没有穿衣服坐在浴桶里,露出了精瘦的胸膛和腹肌,在他的旁边白色的皂荚掉到了地上。
陈也走过去将皂荚捡了起来,递到了宁青砚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