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愿,默契的男人们极快地动着。慕安澜的两条腿被操得酥软,脊骨仿佛也被抽走。
她像一只软体动物,不得不靠在他们怀里。被胸肌夹得很紧,在暧昧的升温中,融化。
“澜澜好像被烤化的棉花糖。”有人这么说,在频率做出区分,操小穴的那一根,比操后穴的狠。
里外被塞满,一根动,另一根也会跟着反应。满当的快意磨得人大脑都失智成一团浆糊。
……好爽、呜呜。
爽到她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短促的浪叫,语言凝成音节,又变成眼泪,滴得哪哪都湿。
“好多水,宝宝。”有人贴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好骚、好喜欢。”
攀升的快感,瞬间达到峰值。
慕安澜不停地哆嗦,眼泪朦胧地蛄蛹,“呜、慢一点……要喷了……”
“喷吧,宝宝,你哪个老公都喜欢看。”
有人在她的裸背吮出红痕,小股热流像带着麻痹痒意的细小电流。
有人低头,亲她呼出热气的唇,“要喷之前……小穴吸得我、最舒服。”
他的呼吸也不太稳,“吃两根鸡巴有那么爽吗,再浪一点给老公看……乖宝宝。”
又变了插的方式。前根挺进,后根就退出,相反的力拉扯着湿漉的嫩肉,让她手足无措。
眼前爽得发白,慕安澜浑身使不上劲,穴里的软肉抽搐得厉害,腹部绷紧。
三张小嘴都让他们玩得火热,她不得不坠入情欲底层挣扎……挣扎不开。
发热的穴抽搐得更快,蠕动的每一寸嫩肉紧紧绞吸着鸡巴,甚至连盘踞的青筋都不放过。
“呜……呜……喷、喷了……”
“很漂亮……宝宝。”
“喷吧,喷老公身上,标记我,澜澜。”
失控的快乐,咬得他们同时喟叹出声。
蠕动的软肉不断渗着水,在慢速的插动中被鸡巴带出,溅湿了男人们茂盛的毛发。也把她的下体,浇得到处都是。
甚至滴在地砖上,反射着吊顶的灯光。
爽得灵魂漂浮空中,慕安澜失焦地盯着客厅的挂画,飞了好一会,才从云端抽离。
依旧踩不到地面,小腿被操得一晃一晃的,速度慢得只能让人感觉舒服,少了很多刺激。
作弊手段让她饥渴的身体迫切地需要更多……更激烈……最好能玩坏的……还是别坏……
慕安澜馋得直流口水,“快……呜……不够……”
不够。
身体的空虚让心脏也变得好空。
“快一点……顾、顾纪景……”
她本能地叫他。
是本能。尽管叫他不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可这个名字在,慕安澜会有一点点底气。
“……好。”
她听到他的回答。
顾纪景咬着她的颈肉,试探的力道加深,极重地碾过被同化得谄媚的后穴。五浅一深、三潜一深。
快得她呆愣地搂紧身前人的脖子,被抱个满怀,于是跟着高频的抽插一同顶撞。
“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慕安澜在中间被翻来覆去地操干,一会同频地玩、又一会一快一慢,最后全都变成猛插狠干,仿佛是上了发条的打桩机。
人体的温度比冷冰冰的机械暖很多,加速的心跳声似乎荡在她的耳膜,扑通扑通。
慕安澜不停地痉挛哆嗦,被夹在中间,挪到了水吧前。
她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回,“嗯……顾、顾纪景……”
他说“真受不了”,“这么喊……谁知道澜澜是发情还是真的讨厌我?”
“或许,不太讨厌。”
他们就这么闲聊起来,挺腰的动作不停,看着她被夹在中间像蛇一样地扭,林云璟吻了吻她的脸颊,“渴不渴,宝宝?”
“要给她补补,喷了那么多。”
后穴的男根退了出去,慕安澜泪眼朦胧地回头,顾纪景的身影消失无踪。
“顾……”
“没走。”
抱着她的人舔着眼泪,“就那么喜欢那张脸?”
她小声地抽泣,不发一言。
“转头看看我。”他摸摸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臀,小臂沾了不少淫水,带着黏糊的白液,是刚才内射的杰作。
“顾纪景……”
“骚宝宝。”顾纪景亲亲她的鼻子,“走个路都流了老公一身水。”
单手不太好操作。
他艰难地打开水龙头,稍微洗了一下手和杯子,接了半杯温水,抵到慕安澜的嘴边,“补充一下,澜澜。”
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普通的周末。
结束无聊的钢琴课,会在马路对对面看到他插兜的懒散模样。走近,又递给她一瓶拧开的饮料,偶尔会讲,“少喝冰的”或者,“少喝饮料”。
她腿很抖,过量的性爱操得人灵魂出窍,身体也跟着承担后果。
慕安澜乖巧地喝了大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