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们知道我馋汉服多久了吗!生活费花在吃饭和生活方面之外其实就没有多少了,有形制的汉服又贵,真的穿不起qaq。
我还以为穿汉服的梦想要等我毕业工作之后才能实现了呢……
(十)
“阿鸢,你怎么哭了?”
听到钟离的声音我才意识到我哭了,但我绝对不是因为穿上汉服了!
我那是……呜呜呜我想起这件衣服的价格了。
我早该在看到那些山水样式并不是衣服上的刺绣的时候就该明白的……
这她爹的,是云锦的制造工艺啊!
成衣铺老板娘给我报八百万摩拉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不太对劲的!
还不起!根本还不起!
我哭着跟钟离说:“我赶紧换下来咱退了吧,太贵了,我在往生堂打工一千年都还不起呜呜呜。”
钟离用一种实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我。
他沉吟片刻:“倒也……用不了一千年。”
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尖叫)
(十一)
很好,我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的价格已经超过了一千万摩拉。
并且钟离还在持续往我身上挂配饰,说什么:“穿就要穿全套。”
你管这金项圈玉镯子银头饰叫全套?
是给我全套判刑的意思吧?
我明天早上起来是不是就被“开门!千岩军!”了啊?
我现在去找烟绯做我的辩护律师还来得及吗?
等等,烟绯的委托费多少啊,我现在混身上下摸不出一个钢镚啊!
不要啊,我不要才来提瓦特就进去蹲大牢了啊。
我煞白着脸问钟离:“你让我死个明白吧,这一共花了多少钱?”
钟离天然呆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阿鸢是在担心账款吗?”
我顿时点头如捣蒜。
“不必操心这些外物,你喜欢便好。”他对我笑了笑,然后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耳垂,好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耳洞。
我很难不被这张伟大的脸蛊惑,但欠钱的悲痛还是在一瞬间打醒了我,信钟离的鬼话只会让我贫瘠的生活雪上加霜!
“这个给你。”钟离没有注意我脸上复杂的表情,他从兜里取出了一个黄玉流苏耳坠,递到了我的面前。
嘶,我怎么感觉这玩意儿有点眼熟?
反正已经债多不压身了,我直接接过来戴在了自己的左耳,然后等着看他到底今天这么大张旗鼓的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