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渚一瞬间心虚了,随即冷厉了神色,怒喝道:“还狡辩!如果为父没有来瞧一眼,你是不是要成为教众公敌才罢休!”
徐姌的神色冷漠了下来,朝她的庶姐看了眼,不出意外看到得意洋洋的眼神。
也不知道她得意什么。
汲汲经营,最终却还是得用这种下作手段。
“这个人言语欺辱栽花的侍女,我路上见着了,气不过,才把他吊起来,并没有想杀他,”徐姌只看着她的父亲,以陈述的语调说道,“杀他脏手。”
徐江渚见着她类己的眉眼,稍有触动,一时也想到,凭借她魔教教主之女的地位,没必要鬼祟做事。
偏那位徐氏庶长女斜了眼,嗤道:“我的长随,招招手就能有侍妾无数,如何就看上一个区区栽花的粗使侍女?”
徐江渚听着也觉得有理,沉吟了下来,庶长女见着,就捂脸哭道:“怕是妹妹不耐姐姐的规劝,竟让伴我长大的侍从成了替罪羊——妹妹你干脆杀了我好了,何必牵扯无辜!”
“牵扯无辜”这句牵动了魔教教主的心,他立时给事件定了性,鸣动整个柏连山:
“不孝女徐姌妄杀教众,不服教养,罪大恶极。我将废其功力,赶下柏连山,教众听此,勿以徐姌为我女!”
话音落毕,一道凌厉的掌风已经拍入徐姌腹部脏腑,令她登时一口鲜血喷出口,染到教主的一袭黑袍上。
黑袍材料特殊,暗痕眨眼间就融入黑色消隐无踪。
徐姌踉跄两步,撑着不垮下,低着头咧着嘴低低吸了两口凉气,仰起头,以仿佛死掉的眼神看向徐江渚,张着满是鲜血的嘴问道:“妈妈会知道您三言两语定了我的罪,甚至不认我吗?”
徐江渚背着手,神色复杂地看向他一怒之下已经不想认的徐姌,语气缓和着,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