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脾气一贯好,一定是让着她了。”
还有人,在暗角,已经嘿嘿淫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笑个什么劲。
一个敢站出来比试的都没有,一个有心琢磨武功的都没有。
徐姌是忍着才没有当面把那些恶意滔天的酒囊饭袋拖进幻境里,让他们亲身体验他们做下的恶,到底有多令人作呕。
当晚,好几个人在梦境里见证了光怪陆离的世界,身临其境……
第二天,那些人神情呆滞地申请请假。
白一泽身为文职人员,听着朋友抱怨“今天那太监一定要骂我们动不动请假,花许多钱才能买通他回去不要告发了”,后知后觉,悚然一惊。
面对一些服气徐姌的将领,“再带她来吧”,这种请求,白一泽不敢应了。
徐姌继续在白家小宅子里安闲地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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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姌认真地在院子里练了一个月的功。
中途四皇子派人拜访了几次,宅子小,耳力好,徐姌听了一耳朵。
李元笛的纺纱机已经差不多研制出来了,正在联合慈幼堂推广中。听说,比市面上常用的纺纱机快了至少八倍。
四皇子有意把这作为证明自己的政绩之一,帮着李元笛打通了不少关系,还按着她的意思,换得了不少钱。
那些钱,部分被李元笛沿河立了碑,上书。
“请不要把女婴扔入河中。”
碑旁建了个小亭子,有慈幼堂的人派来守着,遇到要丢弃女婴的人,就出面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