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只能隐约听得见,她也能听出几个音来。
“冼将军……副将……曲将军……”
得,听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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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茶楼,两个经营之道。
徐姌入住的茶楼,清静无为,不请说书人,不请歌姬,就备茶,备小吃,您二人坐着慢悠悠喝茶吃东西聊天就是,保证相对清净。
而这茶楼隔壁的茶楼,就是锐意进取,说书人几班倒,人声鼎沸,茶,小吃,多的是听书的人来享要,但这种茶楼,也只有一楼能用,二楼三楼,听着只有嘈杂,还要经过一楼这种挤挤挨挨的地方,愿意吗?未可知!
徐姌在这个茶楼买了点粗盐炒花生,抱着碗拐到了隔壁茶楼里,见没位子坐了,足尖轻轻一点,坐到窗棂上,边吃花生,边靠着窗框听着。
说书人还是那个,现在继续讲着:
“……却说北狄居心叵测,数支大军分据,曲将军虽溃一军,却无改大局,徒添伤亡。众人见着分明,曲将军却自以为得计,决议领兵追击。
“冼副将熬着眼眶看行军图三天二日,终于明白北狄险恶用意!
“原来,该地地形看着平稳,其实也有数尺的高低起伏,有山坡有山谷。不论曲将军率军追击在哪一路,都会遭遇狄兵伏击!”
底下的听客哗然一片,纷纷说曲将军不对。当然,怀疑两个故事对立的也大有人在,偏很快就有人说:“晋秀才已经说啦,这个是他新写的话本,讲着试试,要给我们听听,讲完后还问我们哪个讲的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