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二小姐旁边还有一个侍女侍候着。她是还好,衣料好,常居边境让她不缺冬天捱寒的衣服,走走也就撑过去了;侍奉的侍女,一边想着回去后小姐感冒了她又要遭怪罪,一边又要克制自己打喷嚏的冲动来,忍的十足辛苦。
徐姌看了一下,就走了进去。
冼二小姐见她来了,眼睛一亮,就挥手赶侍女走:“你去角落痛痛快快打几个喷嚏,回屋里抱着火炉吧!”
侍女胆战心惊的跪下了:“小姐身旁怎可以少人伺候……”
那带徐姌来的侍女见着“我不要你伺候”“你怎么可以没人伺候”的车轱辘话又要开出几里路,手上一使劲,就把那在感冒边缘还跪在冬天冰地上的侍女拽走了。
其力气之大,让冼二小姐以为徐姑娘会惊诧几秒。
可徐姌笑了笑,就靠到一个柱子上,说道:“带我来的侍女,是你在边境带回来的吧?那个迂腐的小姑娘,应该是你在京师后冼家给你的。”
冼二小姐笑道:“全对。”
徐姌点点头,瞧她精气神皆好,一时起了结交的心,自我介绍道:“我叫徐姌,《史记》里妩媚姌袅的姌。”
冼二小姐嫌了一秒引用的暧.昧感,随即想了想,这个字也的确是冷门的很,和同是女孩介绍黏腻了点也无妨,遂撇过不管,只也同样自我介绍道:“冼同裳,《诗经》里那句‘岂曰无衣,与子同裳’里的同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