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衣男子的事也就这样过了。
刘砭身为皇子,入了慈悲寺,虽然免了清场,但那许多侍卫进进出出守在各个要道,总让那些不愿惹事的百姓心惊胆战。一时间,人少了不少,连嗡嗡唱响的佛音都清晰了不少。
到了正厅前,两个轿子都下了人来。俱是端庄仪态,仿佛模子一样的女子。其中一位瞧着年岁稍长,穿着墨宝蓝色长裙,头上的钗饰摇曳满头。另一位年轻些,穿着粉红长裙,珠环点翠相较都更鲜亮。
她先下了自己的轿,再让侍女退下,亲扶着那位墨宝蓝色长裙的女子下了轿子。
徐姌自然是没有凑近了的道理,但远远的瞧了一眼……感觉那饰品像是蓝氏平日用的。
换而言之,内造的,给京师内城用的。
可惜,徐姌平日和蓝氏是说的话多,但不干涉内城。蓝氏是不敢说,也不好说,而她是不关心,听了还要打哈欠的,于是现下,就算看出来其中一些有什么地方奇怪的,也挑不出来。
若是没有乙甲的那句“刘家人”,徐姌怕直接就两眼一抹黑,索性破罐子破摔——爱咋地咋地了。
若这位自称“魏砭”的人其实是刘砭的话,那这位年长些的女子,大概就是魏妃,而年幼些的,就是公主了?
徐姌想了想,又索然无味了起来——这些和她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