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阵,头疼的很,便觉得自己区区女子,既然已经是妃嫔,就应该安心守着圣上,不应该想那么多。
她心下定了,却不免有些悲凉。
她渐渐的又想到了,明明是出身北境,素有飒爽之名的良妃,她现下得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良”字,又已经病歪歪的,只能眼见着冼家倾覆……
一切一切,都只是圣上翻手云,覆手雨的恩典罢了。
…………
待刘仲桢下了命令后,半晌,叫了她上来。
杨嫔莲步走上前,轻轻的揉捏他上背那一块完全捏不动的硬肉——不过是瘙痒,图个气氛罢了。
刘仲桢舒服的喟叹一声,挥挥手让她坐旁边,而自己开始批奏折。
礼部还是有几个愣头青,上奏说,批奏折,面见朝臣的时候,不应该让宫妃在旁边伺候,说了一通后宫不得干政,宠女子要有些限度的话。
刘仲桢见了,批了个“不好”回去,再让刘秀记住了那几个愣头青,又臭着脸说:“朕近来并无见过许多朝臣,能把这话透出去的就那几个,查下去!嘴巴闭不紧就不必伺候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