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一踏入，整个阁楼的温度便仿佛骤然冷了几分。

然后，一道厉喝便在老者口中传出。

“苏沐晨！你竟还敢踏入中州？！”老者目光瞬间落在苏沐晨的身上，冷厉质问道。

“柳木。”苏沐晨看到来人目色一冷，来者，正是在灵州圣贤居迎接苏月儿的，柳家管事柳木和阵圣传人李洵。

苏月儿看到这两人目色亦是冷了几分，不由沉声道：“你在跟踪我？”

“小姐，您误会了。”柳木开口道：“老朽自然不敢跟踪小姐，但族宗曾与苏沐晨有过约定，他不得踏入中州一步，所以在听到他来到中州的消息后，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苏月儿目光一滞，他自然清楚这所谓的约定，苏沐晨以不踏入中州为条件，换取了她去灵州陪伴三年......

这还是她和他母亲柳若兰废了好大的劲，才让柳家答应的，而且柳家还曾明言，若约定过后，苏沐晨还敢踏入中州，定然会将苏沐晨彻底废掉。

自此，苏月儿美眸不由掠过一抹凄然。

这时，苏沐晨不由开口道：“柳木，我与你柳家的约定是，若我踏入中州，你们便会将我彻底废掉。”

“但如今，我已经彻底废掉了，想来应该不算是违反约定吧！”苏沐晨淡淡开口，却是让柳木目色一岔，凝神看了苏沐晨一眼，柳木眼中诧异愈加浓郁。

竟......真的废了？苏沐晨的实力他清楚，即使没有修为，单靠肉体，灵州也不一定有几个人敢招惹苏沐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