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背对着他,弯腰,双手被身后的他拉住,他的抽插促使她身体不断向前顶,湿的结块的长发垂落,晃动中,冰凉的水液打在脸上。
郁清卓垂眸盯着肉棒插进的穴口,白嫩嫩的臀瓣中央,她艰难地包裹他,湿漉漉的棒身被嫩肉吮吸,抽出时,还能看到她穴肉裹着他被扯出来。
“郁先生…好难受…”
听她说难受,他扶起甄真,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面对面插入。郁清卓插得极深极凶狠,甄真尖叫一声,闭着眼靠在他胸口,双手抱住他壮实的背脊,舒服地低吟。
郁清卓弓腰插得不顺,干脆抱起她,捧着她臀肉向上顶,手指伸进她臀缝,抠她流着淫水的嫩穴。
甄真扭动了几下,呜呜咽咽地哭着说:“不要,郁先生不要……”
她浑圆的乳房贴在他身上,挤压成一团白绵绵的肉,郁清卓把她再往上掂了掂,舔了舔她的乳肉。
“宝贝,郁先生喜欢这样弄你,”郁清卓沙哑道,含住她的乳尖咬了咬,“再叫大点声,不然郁先生会用力操哭你。”
甄真听得脸红心跳,身体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
他啪啪啪地撞击她,身挺力行,插得她痉挛不止。高潮之后,郁清卓射满了她的甬道。
甄真扶着墙,边喘息边抠穴里的精液。他越来越不顾及避孕。
经常锻炼的躯体充满健美和韵律感,郁清卓是其中典范。无论穿不穿衣服,他浑身都满溢着诱人的荷尔蒙,而脱了衣服,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甄真无疑是喜欢和他做,不然也不会只是象征性挣扎一下,就妥协。
又洗了澡,他帮甄真裹上浴袍,亲了亲她被热水熏红的脸颊:“饿了没?陪我吃点东西。”
好像他们的某些不愉快从来没发生过。
她比郁清卓小的多,他下意识对她多几分憐爱和宠溺。
甄真躲开他的唇,故意膈应他:“郁先生不老当益壮,非要吃了东西才做的起来?”
郁清卓被她刺激,搂紧她,含着她耳垂:“我是怕你体力不支。”
走出卧室,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易消化的粥食。
甄真边吃边把手机拿出来,把截出的录音给他听。
录音放完,她说:“你别再干涉我和云慕青。”
郁清卓支着下巴看她身体,他知道浴袍里,她什么都没穿:“礼尚往来。”
甄真道:“郁先生那么小气?我是在明确的和你谈过分开的事,才和云慕青在一起,于情于理,你都不该为难他。”
郁清卓目光幽深,问她:“吃饱了吗?”
甄真看了眼不知不觉吃完的一整碗粥,太好吃,以至于都没发现吃完了。
甄真想说没有,但郁清卓已经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拉开两腿就要插进来,急不可待,像没喂饱的饿狼。
热烫的阴茎长驱直入,刮蹭湿热紧窒的黏膜,粗粗长长的一根撑开她,捅得她爽到全身发抖。
郁清卓刚要脱她的浴袍,好把她漂亮的身体全部露出来。
房门忽然被人猛地打开,人还没进来,一道清脆的少女音响起。
“郁哥哥,我听说你叫了夜宵,怕你不够,又从厨房拿了…”
“出去!”
水灵端着托盘兴冲冲地进来,却毫不留情一声怒斥震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