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你
周末的早晨有些犯懒,室内弥漫着一股酒味。
一只雪白的手臂从被窝里钻出,把被子往外一掀,甄真刚露了头,清凉的空气铺面而至。
身后的云慕青靠过来,越过她,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六点。他换了比较正常朝九晚五的作息,因此,还有时间可拖。
他压到甄真身上,握着她圆润的肩头,把她按在床上,一条腿插入她双腿间,稍稍往后缩了缩,晨勃的阴茎对准她禁闭的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甄真呜咽了一声,抓紧身下枕头,沙哑地说:“昨晚已经做了那么久了…”
云慕青在她耳边喘气:“还不够。”
甄真挠挠头,感觉脑门胀痛:“昨晚…我们喝了酒好像?”
云慕青趴在她身上,一边耸动抽插,一边咬着她耳垂。
“我记得…好像是燕宁的父亲出院了,他回来…我们一起庆祝他…”
一句开头,仿佛一条线索,瞬间拉出了一串信息。
昨晚保姆早就把芝芝哄睡了,在婴儿房里,保姆也睡在了婴儿房。
然后燕宁十点多过来,听说了这个好消息,为了不吵到婴儿房的两个人,他们就在最里面的卧室喝酒。
准确地说是男人喝酒,甄真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后来也被带进去,几杯就醉了,醉了之后自然放肆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甄真趴在枕头上忽然想起来,昨晚做了这么多次,是因为不止云慕青一个人。
云慕青显然也想起了昨晚的混乱,动作顿了顿。
甄真问:“燕宁在哪?”
“在这…”
燕宁裹着被子从床下直起身,他脸颊都红了,似乎不好意思。
“我醉的厉害,没几次就睡着了。”
云慕青说:“我给他裹了一床被子。让他睡床上太挤,我不好弄你。”
这个突发状况稍微有点超乎甄真的想象,因为之前他们包括季灵住在一起的时候,三个男人会有意识避开了共同亲密的现象。
甄真觉得这样也不错。
有规律就有秩序。
但这个潜规则被打破了。他们刚住在一起时,其实并没有那么友好,时间一长,敌意好像也变淡了。
云慕青赶时间,俯身搂住她,抓着她饱满的乳房,发狠地撞击起来,粗长的阴茎次次捅到了底,被捂在被窝里的水声闷闷的,却格外黏腻。
燕宁听着也忍不住爬上床,拉起甄真的手握住他阴茎上下套弄。
想来想去,好像都没什么必要。
掌心热烫的阴茎不断摩擦着,甄真身心都集中在身下和手上,被两根硬邦邦的阴茎挨着插蹭,一股说不出的刺激与淫靡感油然而生,犹如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甄真娇喘着说:“燕宁…手酸了…”
燕宁放了她手,起身跪在她面前,抬起她下巴,把还硬着的龟头对准她的嘴:“甄真,帮我弄一下好不好?”
龟头鼓胀,光滑的皮肉包裹,散发着热气,马眼吐出晶莹的液体,整一个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喘着粗气,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眼睛却亮的吓人,里头迸出的火花炽热,好像能把她灼烧了般。
甄真张开嘴含了进去,在云慕青地操弄下,身体不停往前冲。塞进嘴里的龟头在口腔里胡乱顶,她只好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吮吸他龟头,用舌头舔舐他凹陷的冠状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