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薄宴眸色幽暗,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在她颈间吻了吻。
他那点动作落在帝歌的眸里。
她只轻轻一笑,并未理会他,继续动作慵懒地擦拭秀发。
歌歌为什么不理我?
墨薄宴有点不明白,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冷漠呢?
歌歌,你怎么了.....
不等墨薄宴说完,帝歌已经挑起他的下颔,眉眼弯弯,有着一抹腹黑。
宝贝,是时候算一算今天中午你受伤的事情了。
闻言,墨薄宴一惊。
联想到刚才帝歌的反应,他就知道她还是察觉到了。
但他还是想小小挣扎一下......
我没有故意受伤.....!
墨薄宴嗓音暗哑地说着,尾音却突然转了几声闷哼。
帝歌笑盈盈地看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受伤,你受伤是因为想给我做午餐而不小心烫到嘛,但是!
我的宝贝是故意走进厨房的,对吧?
她话锋一转,殷红的唇瓣上的笑意倏然变得危险起来,故意想让我留下来陪你,所以就走进厨房捣乱,结果把自己的手给烫伤了。
墨薄宴是没有直接故意弄伤自己的手。
因为他换了一种方式来故意。
这些小心思,帝歌早就知道了。
只是当时看在他为自己做午餐那片心意,心疼他受伤了,才没有直接戳穿他而已。
歌歌.....
被戳穿真相的墨薄宴身子颤栗一下,但他还是嘴硬地反驳,歌歌冤枉我,我才没有.....
你看,我的手还在疼.....
墨薄宴仰着脸,朝她举了举已经涂了药,伤口结疤的手。
又想使用茶艺攻势了?
只可惜,她是天蝎座,很记仇,该算的账必须一笔笔地算清楚!
我确实不放心任由把受伤的宝贝扔在城堡里,所以这几天我都会好好的陪着你,直到你痊愈为止。
帝歌看着浑墨薄宴,红唇危险地在上扬。
她精致的眉眼攀升许多病态的愉悦,只是因为我的宝贝实在太不乖了,只能锁住你,在你痊愈的那几天,亲身教会你什么叫做听话。
什么?
不等墨薄宴反应过来,帝歌噙着慵懒腹黑的笑意看他一眼,然后快速地抽身离开,走到地面。
歌歌?
墨薄宴目瞪口呆,看着帝歌直接把他丢在卧室,然后走到外面将门一关。
咔嚓一声
门锁上了。
另一边的小公寓。
幽暗的卧室里,帝承远躺在凌乱的床铺上,唇瓣呢喃一声,慢慢地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