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闻言,唇边笑意扩大:郡主点子多,生意定然不会差。
元杳捧着小脸,憧憬道:真希望,我的店可以早日开起来
次日,元杳睡眼惺忪,就被人拎起来。
九千岁黑袍红衫,明艳晃人:小懒虫,起了,去学堂要迟到了。
元杳耷拉着脑袋,打着哈欠道:爹爹,起不了呀,杳儿被床绑架了
被床绑架了?
这小团子,脑袋里都装着什么?
九千岁轻笑了一声:你若早上起不了,那,下午本座就不带你出去玩儿了。
出去玩儿?
元杳打了个哈欠,顿时来了精神。
她张开双手,往九千岁身上一挂,泪眼汪汪地问:去哪儿玩呀?
九千岁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城外。
去城外?
可是
元杳纠结道:爹爹,我答应了云潺,晚上要去看他的。
云潺?
九千岁眯起狭长的眸子:是看云潺重要,还是爹爹重要?
啊,这
元杳斟酌了一下,搂紧九千岁衣襟,狗腿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爹爹最重要!
至于小别扭那儿嘛,她让丹青去说一声好啦!
想来,小别扭该是巴不得她别去吵他呢!
在九千岁怀里磨蹭了会儿,元杳抬头,见着九千岁眼里的红血丝,小小地愣了一下:爹爹,你是不是又一宿没睡?
九千岁不在意道:无妨,本座已休息了片刻。
真的?元杳不太信。
他身上穿的,明明不是昨天的衣服。
想来,他是回来换衣服,顺便叫她起床上学。
想到这层,元杳有些心疼:爹爹呀,你以后可不可以少熬夜?你看,熬得眼睛都红了。
说着,她小手抚上他眼角。
再这么操劳下去,她的美人爹爹,怕是都要熬出皱纹、熬成老头儿了
心塞。
九千岁抬手,把她小手拉下来:等下处理完政务,本座便回来补觉,等你下学出来,就能见着爹爹了。
那好吧
元杳到得有些迟。
她到学堂时,夫子都已经到了。
见着她,夫子摸着胡须道:郡主尽快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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