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使臣扯着嗓子哀嚎:冤枉!冤枉啊
然而,人,很快就被拖下去。
皇帝阴郁地看向云潺:楚国可真是打得一把好算盘!送一个不受宠的病秧子过来当棋子,弄死这病秧子,就可轻易构陷我大齐无耻!
云潺垂眸,将瘦削的身子伏得更低了些。
九千岁朝元杳招手:过来。
元杳担忧地看了眼云潺,起身,走到九千岁身边。
九千岁把她抱在怀里,扫了眼众臣:今日,是本座举行的鱼宴。苍蝇打发走了,宴会继续吧。
他话音落下,鼓乐声再次响起。
抹了汗,各人回了各自的席位。
很快,舞姬们也跟着器乐声,重新跳起舞蹈。
九千岁捏着玉杯,朝皇帝举了一下:皇上,何必为了一些苍蝇扫兴?
皇帝闻言,轻哼了一声:有道理。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高兴。
阿渊敬他酒了!
阿渊哄他了!
阿渊眼里除了元杳,也是关心他的!
挥挥手,皇帝道:李德山,扶楚国小皇子入席!
是。
李德山伺候皇帝多年,哪能猜不出他心思?
见自家皇上抖着手,自己倒酒,李德山面色含笑,走至云潺身边,细声道:云小殿下,老奴扶您。
多谢。云潺掩唇,轻咳了两声,把手搭在李德山手上。
李德山笑着引了他入座。
宫人们来往穿梭,传菜的传菜,添酒的添酒。
元杳扫了一眼百官席位,对爹爹道:爹爹,杳儿还是去自己的席位吧?
九千岁一手抱了她,一手握着酒杯:在爹爹这儿,不必讲那些规矩。
这时,一道身影朝这边走来:千岁。
元杳回头看。
是姜承琰。
九千岁淡淡问:二殿下有事?
姜承琰道:女眷不便来这边,我是替母后和怀柔姐姐来找杳儿的。
女眷那边的夫人们,知晓今日茶点的杳儿带人做的,都想见见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