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杳想,她一定是被九千岁宠坏了
被宠太过了,都不知足了。
想要的,也更多了。
唉
这时,她后背一暖。
九千岁温暖宽阔的怀抱,朝她靠了过来,把她护在怀里,嗓音阴柔:在爹爹心里,没有人能比小杳儿更重要。
小杳儿是爹爹在世上最重要的人,只有你我父女,才能永远相依相偎。
爹爹永远都不会为了旁人,抛弃自己的团子。
爹爹元杳听得眼眶微热。
这些话,算是九千岁对她的保证吗?
元杳吸溜了一下,红着眼,仰头:爹爹,其实,若爹爹遇到真心喜欢的女子,是可以和她在一起的,杳儿不会阻止的!
真心喜欢的女子?
九千岁失笑:小杳儿,你的爹爹,可是宦官。
宦官怎么了?元杳正色道:在杳儿眼里,爹爹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寻常女子,根本配不上你!
噗
九千岁难得笑出声。
他真不知道,他家的小团子,一天天的,怎么想这么多?
扶了元杳,九千岁轻笑道:小杳儿,坐稳,爹爹要跑马了。
好呀!
九千岁抓紧缰绳,喝道:驾!
白马扬起前蹄,朝天嘶鸣了一声,迈着四蹄,开始满草场狂奔、撒欢。
马背上的人,红衣飒飒。
恍惚回到了多年前,那时,他也曾鲜衣怒马,春风得意,马蹄疾
马没跑满十圈。
绕着草场跑了三四圈后,九千岁就停了下来。
元杳意犹未尽,扒着马鞍:爹爹,真的不再跑几圈吗?
九千岁已经翻身下马,从马下看她:不跑了,跑久了,你该难受了。
噢
元杳不情不愿地被抱下马。
这一下马,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九千岁眸底闪过一丝心疼:待会儿,让丹青给你揉揉。
不用啦,杳儿缓会儿就好了。元杳拒绝道。
她虽娇气,但在马上时,被九千岁护得极好,只是腿两侧有些酸痛而已。
两人下了马,李德山笑着走过来:千岁,皇上让您和郡主换衣后,同去用膳。
本座知晓了。九千岁招手叫来丹青:把郡主带去汤泉,泡一炷香时间,切记,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