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实在是凉到了极点,元杳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拿起一块奶糕,递到九千岁唇边。
她奶声道:爹爹一路赶回京,一定饿坏了,快吃吧。
九千岁唇角扬起,张嘴。
见九千岁吃完一块奶糕,元杳笑得眼睛都眯起:爹爹,甜不甜?
九千岁淡淡一笑:没本座的团子甜。
元杳:
啊!
脸好烫!
爹爹竟然说她甜!
元杳红着脸,把脑袋跟鸵鸟似的埋进九千岁怀里:爹爹取笑杳儿!
九千岁无声笑了笑。
这些日子,在淮水城,望着滔天洪水,他整日都在担心元杳。
淮水的水灾极为严重,他忙起来时,就不分昼夜。
京中,甚少传消息给他。
他的心中,始终空落落的。
如今,甜软的小团子在怀,他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所有的担忧,终于可以全部放下。
手臂的伤,又隐隐生疼
九千岁眉头轻蹙了一下,对着大殿内的众人道:都瞧着本座做什么?
瞧你们这样,莫不是,本座不在京中,你们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心虚事?
千岁说笑了
臣等不敢
臣等也是担心千岁安危
七嘴八舌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九千岁不置可否。
他细长的手指捏着元杳头顶上的小丸子,轻飘飘道:既是无事,该吃吃,该喝喝,不必拘着。
官员们齐齐举杯:敬千岁。
九千岁捏着酒杯,浅啜了一口。
很快,禁军押着檀心,进了大殿。
九千岁放下酒杯,问元杳:就是她打的你?
元杳点头:嗯!
甚好!九千岁把她放在软垫上,站起身。
地上,檀心望着朝她走来的人,脸色苍白:不要,不要
九千岁冷笑了一声,拿扇子勾了檀心下巴,问:你打小杳儿时,用的是哪只手?
檀心发着抖:奴婢没有要打元杳郡主
不承认?九千岁的眸光变得寒凉。
檀心瑟缩了一下,牙齿在发抖,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不是我是元杳,是她把我的手拉过去的!
元杳她心机深沉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