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邱掌柜看向元杳:偷师学艺,简直一派胡言。
呵
元杳也不急:这么说,邱掌柜是不敢赌?
谁说我不敢赌?邱掌柜沉了脸色:来人,取纸笔!
激将法,果然管用。
等等!元杳叫住他,怀疑地问:你只是这家酒楼的掌柜,能做得了主?
这么大一家酒楼,拿来做赌资,你确定,你的老板能同意?
谁知,邱掌柜傲气道:我既敢应下这件事,就是做得了主的!
而且,这酒楼的房契地契等,皆是写的我的名字。
原来如此。
元杳浅浅一笑,对丹青道:去,请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
邱掌柜微惊。
刑部尚书此人,坐到这个位置,全靠自己。
这人,杀伐果断,也铁血无情。
而且,刑部尚书出动,禁军肯定是要来的。
他还不想把事情闹这么大。
邱掌柜开口道:郡主,不过是一场打赌而已,何必劳驾刑部尚书呢?
元杳摆手:这个,不劳邱掌柜费心,我去请刑部尚书大人,劳烦他的人是我,他不会为难你的。
邱掌柜:
他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他有自信,能稳赢元杳,可是,万一呢?
不!
没有万一!
他一定要把四时春搞到手!
想着,邱掌柜昂首:郡主,请吧。
刑部尚书很忙,却也来得很快。
他刚出刑部大牢,就听说,金樽街这边,正在聚~众~赌~博
此时,正值太后丧期。
担心出事,他直接骑马飞奔而来。
孰料,一来,就对上元杳狡黠的眸子。
刑部尚书板着脸:千岁不在京城,郡主又不乖了。
太后丧期,举国上下禁娱乐。
郡主怎好在这个时候,带头赌博?
啊?元杳睁着大大的眼,无辜地看着他:打赌比赛,也是被禁的娱乐项目吗?
刑部尚书道:自然。
元杳:???
这就很气人了!
她可真是自投罗网呀!
她怎么忘了太后丧期这茬了?
好气呀!
这时,刑部尚书道:郡主,我还很忙,先走了。
啊?
这就走了?
邱掌柜急了:尚书大人,您等等!
他觊觎四时春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