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杳冷笑。
很快,伙计就带了大夫过来。
大夫是隔壁街的,一路抄小道跑来,已是气喘吁吁。
见这四时春外人满为患,大夫问:患者在何处?
妇人这才从石阶上站起来,骂骂咧咧道:怎么来这么慢?我儿子在马车里
大夫点头,伸手去拉车帘。
车帘一掀开,一股恶臭,从里面传来。
大夫接连退了好几步,五官扭曲:这是
呕
离马车近一些的人,不知是谁,发出干呕声。
很快,又有人干呕了几声。
元杳惊讶地看着马车:怎么回事?
大夫面有难色,拱手道:郡主,患者拉了一马车,还是找人把他抬下来吧
什么?元杳没听清。
什么拉了一马车?
这时,离马车近一些的一个人开口道:他窜稀了,都顺着缝隙流出来了。
元杳:???
呕
白掌柜应声出来,见这情况,立刻道:快来人,把马车赶远一些,把患者抬下来!
四时春的伙计,都十分为难。
他们,可都是跑堂的伙计呀!
抬一个窜稀的患者,这不是恶心食客吗?
不!
马车内这人,就已经成功恶心到客人了!
幸好,今天的粥,快卖完了
这时,人群让开一条道。
两小队禁军,拨开人群而来:郡主,我们来吧。
见着禁军,那妇人腿都软了: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许碰我儿子!
不救他,放着他等死吗?元杳掩着鼻孔,冷冷问。
第204章 你是不是心虚了?
禁军拉着马,往街对面走去。
那儿,正坐落着一家客栈。
这个点,那一面背阴,晒不着太阳。
马车停稳,两个禁军堵着鼻子,把患者抬下马车,放在门口的草席上。
从四时春到四时春的青石板,长长一条污秽物,又臭又反着光,惨不忍睹。
呕
不知是谁,又干呕起来。
元杳听着,也特别想吐。
太恶心了!
这邱贺,真的会膈应人!
丹青拿染了香膏的帕子,帮元杳捂着口鼻,皱眉道:来几个人,拎几桶水来,把这儿冲洗干净。
这时,剩下的几个禁军道:郡主,我们来。
他们是粗人,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窜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