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却笑道:我父王才不会因为这种事追责,放心吧!
元杳:!
她语气隐隐有些生气:你确定,你要去?
确定!
如昼的灯火里,谢执眸子映着灯光,异样明亮。
元杳:
她捏紧小手,抿了嘴唇,冷冷道:那你便去吧!
不挨点毒打的孩子,是学不乖的。
既然他想找打,那她只好满足他了。
说完,元杳从丹青怀里下来,对残风道:伤过我爹爹的杀手,一个都不必留!
你带势如破竹四人同去,处理完了,提杀手的头来见我。
语罢,她迈着短腿儿,往街上走去。
小杳儿谢执出声叫她。
元杳听见了声音,却未停下,更未转身。
谢执哭笑不得,对残风道:她怎么就生气了?
残风盯着谢执瞧了片刻,讳莫如深地开口:我家郡主,不喜人忤逆她。
巧了不是?谢执笑盈盈道:本世子啊,生来,最喜欢与人唱反调!
残风:
他一言难尽地瞧了谢执两眼,开口道:世子,请吧。
谢执不知从哪儿整来一根草,叼在口中,目露精光,犹如见了猎物的狼:杀手,我还没打过呢,今夜,让我好好试试身手
谢小世子,没救了。
残风心道。
街上,灯火如昼。
人潮已经散去不少,大部分的人,都朝河边的方向走。
这些人手里,都捧着一盏荷花灯。
丹青跟在元杳身后,温声问:郡主,可要去河边放盏河灯再走?
放河灯么?
元杳兴趣缺缺:再过些时日,就是中元节了,中元节再放,也不迟。
丹青闻言,浅笑道:中元节放河灯,是为了悼念去世的人。
七夕放河灯,又有不一样的含义。
七夕,这里的情人节嘛!
元杳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她望着丹青:丹青姐姐,莫非,你有喜欢的人了?
丹青怔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奴婢才没有!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元杳打趣道:你瞧,你的脸红的,跟抹了一盒胭脂似的。
丹青听到这话,连忙把手覆在脸上,手忙脚乱地要去擦。
结果,越擦,脸越红,艳若九月的桃李
看来,丹青真有心上人了?
难不成是九千岁??
越想,元杳越觉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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