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他只是想逗弄她一番。
哄得小奶包一愣一愣的,也是挺有趣。
谁知,她竟然真的,把那草籽当花籽种下,还叫了人精心伺候?
害!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宁趁机,温柔笑道:世子,小杳儿软乎乎、白嫩嫩的,留个乌漆嘛黑的墨玉雕,确实不妥。
小女娃嘛,就喜欢些漂漂亮亮的,那墨玉,更为适合男子。
那块羊脂玉碎了,兴许,是替小世子你挡了灾呢,如此,这块墨玉,你可要好好留在身边才好。
那羊脂玉小人儿,是替他挡灾?
这个理由,谢执也觉得有道理。
思索了片刻,谢执笑得露出一口还未长齐的白牙:这件事,就此翻篇吧。
这个墨玉小人儿,我会妥善保存的。
说着,他把玉雕放回盒子里,对九千岁道:回京前,就劳驾,请千岁帮我保存了。
九千岁淡淡睥了他一眼,对丹青道:收起来。
玉器店老板,踌躇着开口:那玉
九千岁冷眼看向他:那玉,究竟是自己裂开的,还是你打盹摔碎的,皆是你的片面之词。
本座不深究,你却反而想开口要钱么?
小的不敢。玉器店老板抹汗道:小的这就退下。
这里的人,他虽不识得身份,但,瞧着就不是一般人。
只怕,每一个,身份都比他还要尊贵
惹了贵人,只怕是没好果子吃!
钱和命,当然是选择后者。
玉器店老板弓着腰,跑出酒楼。
直到街上凉风拂过,他才惊觉,他不仅腿软,连后背,也湿了好大一片。
酒楼。
用了早膳,用清茶漱了口,九千岁才道:留两人在铜城,其余人等,全部随本座走。
铜城往东十里的庄子,他要的东西,都有。
他很好奇,究竟是谁,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先朝廷一步,凑足米粮。
残风悄然出现在大堂:千岁,那群杀手
九千岁看向元杳:小杳儿,你的意思呢?
元杳乖巧又软糯地道:爹爹的意思,就是杳儿的意思。
她还没这么善良,留下想杀九千岁的杀手
九千岁点头:如此,一个活口都不必留了。
残风领命:属下速去速回。
残风办事利落,回来时,手上已经拎了一串银牌。
牌子上,刻的都是那群杀手的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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