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呢!
听着,就让人隐隐兴奋
这时,元杳睁着黑亮的眼睛,小奶音莫名腹黑:既然要教训他们,就要先做好万全准备!
穿夜行衣,带上工具,不就行了?林玄开口道。
哪有这样简单?元杳掰着小指头,跟个小狐狸似的,奶声奶气地道:当然不行!
荣国公和昌都侯,在京城的府邸,哪里有这么容易进?
首先,你得知道,白晚桃和顾玉茶的闺房吧?
其次,你得知道她们的作息吧?
然后,你还得找到能进府中的路线,还要知道,她们的房间会不会留婢女
谢执闻言,挠着头开口:教训个人,还这么麻烦?
这是为了你们好!元杳语重心长道:万一真被抓了,可就惨了!
怀柔望着谢执:世子,杳儿的话,说得没错。
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还是别去的好。
没准备好,实在是太危险了!
要我说怀遥扶着手臂上缠着的鞭子,走上前来:等下,我们偷偷溜去割了白晚桃和顾玉茶马车的绳索!
割马车的绳索?
不妥!
其他人还没出声,怀柔赶紧开口制止:祸不及家人!更何况,等下宴席结束,出宫后,马车多,宫外街上的行人也多。
万一伤着无辜的人,可就不好了。
元杳赞同地点头:怀遥姐姐,针对性给白晚桃和顾玉茶一点小教训就好,事情闹大了,就麻烦了。
怀遥生气道:可是,她们两人敢这样,不就是家人宠出来的?
她们的家人,会有自食恶果的那天。林玄也板着脸开口:若伤了国公府和昌都侯府其他人,这件事,就麻烦了。
怀遥听着,生气之余,又觉得很有道理。
可是,她控制不住脾气: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是。谢执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草,叼在口中:不能平白让你受这委屈。
这还差不多!怀遥冷哼了一声。
谢执眸光一转,在几人脸上扫过,最后,在一直沉默站在一边,始终未开口的云潺脸上,停了片刻。
云潺一身雪衣,神色冷清。
即便拎了个篓子,他依旧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这样的云潺,和旁边叽叽喳喳讨论着教训人的几人相比,显得没有烟火气,像天上皓月,又像松尖清雪。
谢执笑了。
谢执懒洋洋地开口:昌都侯府和国公府的路线图,我和林玄可以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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