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晚桃瞪着红肿的眼,开口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怀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白晚桃,你有病么?你得罪的人那么多,本公主怎么知道是谁?
你再污蔑本公主,本公主就去借把刀,坐实了这名声!
虽然,你没头发可剃了,但,你的眉毛却还在!
剃了她的眉毛?
像顾玉茶那样?
白晚桃又气又害怕。
她相信,怀遥既然说得出来,一定就做得出来!
白晚桃半跪半坐,眼泪拼命往外掉。
怀遥冷哼了一声,走到怀柔身边去。
顾玉茶擦了泪痕,抬头看了眼九千岁:千岁
九千岁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何事?
望着风华绝代、高高在上的九千岁,再看看自己,漂亮的头发只剩耳朵旁边两缕,头上又是王八又是乱七八糟的画,顾玉茶只觉羞愧难当。
身为女子,她却比不上一个男子的一根手指头好看
顾玉茶含泪,伏身在地上:千岁,玉茶思来想去,并未得罪过谁。
若非要得罪的,也唯独宴席那日,和元杳郡主撞了发型
玉茶自知冲撞了郡主,可可为何要剃掉玉茶头发?
玉茶是女子,没了头发,还怎么活?
元杳:?
虽然,头发是她和云潺剃的。
但,她剃顾玉茶头发,并不是因为撞发型啊!
若她不站出来,和白晚桃一起欺负怀遥,谁会理她?
果然,茶里茶气!
云潺画的那杯茶,画得可真是太好了!
云潺简直是鉴茶小达人!
元杳看了眼顾玉茶,仰头去看九千岁,理直气壮道:爹爹,顾县主的头发,不是杳儿剃的!
是云潺动的手。
九千岁望着自家团子,心里,自然是信她的。
更何况,那夜的事,影都如实汇报了他。
九千岁颔首,看向顾玉茶:你先说,是云潺剃了你的头发,接着,又暗示,是元杳剃了你的头发?
众所周知,云潺身子弱,多走几步都要咳嗽。
你倒是说说,他是如何用这副病弱之躯,越过荣国公府森严的戒备,进了你的闺房?
再者,元杳不过三岁,又如何进的荣国公府?
依本座之见,顾县主,你是想说,你的头发,是本座剃的,你的脸,也是本座画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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